“还记得你第一次在我身下挣扎的样子吗?”猛烈的抽插下,钟离天在方昊耳边轻轻说,“你跟那时一样,紧滞得只想让人把你撕碎。”
方昊紧咬的牙齿咯咯作响,淋漓汗水流进眼里,刺痛感却没让他闭眼,失了焦距的眸中,已没有痛苦,只是茫然,空洞的茫然。
他被卖了,被父母卖给了帝空。
那天他小学毕业,满怀希望,全优的成绩单能让总愁云惨淡的父母轻轻一笑。
他一直是好孩子,他什么也没做错,为什么这么对他?!
一个人,不言不语,高墙圈出一片天空,同样晴朗的天空下,却是一群如同待宰羔羊的孩子。
他暴躁,反抗,总被管教人打得遍体鳞伤,一双小手抚摩上他疼痛的地方,一对猫眼湛蓝眸子的男孩。
“我叫暖言。”他的话,的确很温暖。
两个孩子总躲在角落,像鸵鸟把头埋进沙子,自欺欺人的安全感,在钟离天的目光投来时终于支离破碎。
手被铁镣锁在床头,挣扎的结果只是手腕皮开肉绽,钟离天第一个占据他的身体,反复肆虐玩弄。
他说,“你早晚要习惯这些。”自己的感官,把玩在他的手中。
有第一个,自然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他只有一个念头,他要逃,逃离这一切。
钟离天放下方昊,把他转过去面对着墙,躬腰俯下身,被肆虐无助的菊穴轻微收缩,根本来不及休息再次被充斥。
抓着方昊的腰,钟离天在他身后不断调整姿势攻击他体内的每一点,手绕到前面,抓住方昊的揉搓起来。
“上过你的男人,没有一个忘得了你,有一个甚至为你自杀。”钟离天狠狠将整根插到尽头研磨,“你那时不惜自毁相貌,让人以为你发疯住进医院,寻机逃跑,连我都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气。”
钟离天从嗓子里发出低沉的笑,“你还不知道,暖言就是在你逃跑的那天被我占有的,因为他撒谎庇护你。你该想得到,可你选择了牺牲他。”
方昊的眼中闪过古怪的神色,似笑非笑。
暖言——纤瘦的身体,清澈的眼神,还有温暖的嗓音。
那天他脱下衣服,对他说,“要我吧,星情。”
他吻过他身体的每一寸,然后很温柔的进入,让自己被温暖包裹起来。
外面的雷雨轰鸣,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安逸……却那么短暂。
“现在,你却肯为那个姓萧的小子做到这样?”钟离天终于在方昊深处发泄出他的欲望,也许,还有其他。
方昊的脑中一片花海,全是白色,纯白色像天堂的入口。他想走去,却有人叫了他。
“方昊!”方昊——不是星情。
拓然,拓然……
支着桌子的手一松,萧拓然失去重心差点跌下去,他没有关了无不能侦探社。
他还在等,不是等顾客,而是等这里的主人回来。
虽然骂过自己无数遍,有种感觉就如同生了根挥之不去,总觉得那个懒散不正经的男人,会晃悠着出现,嘴里说着让他火大的色情话语。
刚才——就好象听到他的声音。
萧拓然捶打着自己的脑门,到底在想什么?
突然想起,已经两天了,他还没去看方昊早为他准备好的失业遣散费,一想起来就火气上涌。
钱!那是钱,是自己最喜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