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怀渊见了郁念白的动作,觉得郁念白指尖葱白掠过琴弦的模样格外的好看。
“我们之后还可以继续玩。”君怀渊自然的接话,“我还没有怎么玩过南疆,你可以带我一起玩吗?”
“南疆可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郁念白答非所问。
将君怀渊身边的佩剑拿起,抽出一半的剑身,郁念白看出了这剑的不同。
既不是君怀渊以往所佩戴的长剑,也不是一般的长剑。
它剑身自带肃杀寒意,剑刃破空时仿佛在人肌肤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这是你的新剑?”郁念白问。
“是。我换了一把剑。”君怀渊答。
“为什么?”
“因为有了新的追求,觉得自己接下来的路程,该由它来作伴了。”
郁念白看了看前方,快要走出这个城镇了。
“它有名字吗?”
“还没有起名。”
这样啊。
郁念白低头看了看自己抱着的古琴,它同样底蕴深厚,也不是凡品。
“我说真的。”郁念白半垂着头,模样慵懒,“我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
君怀渊不明所以。
郁念白伸手勾起一根琴弦,音调渐渐起。
郁念欢在车顶上一愣,然后看了看君怀渊。
郁念白对君怀渊说,“不要为了我,和天下人为敌。”
“他们不是天下人。”君怀渊忽地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郁念白上一次偷袭他的前车之鉴还记忆犹新,君怀渊浑身戒备,一手覆上了长剑。
见状,郁念白只是懒懒的笑了笑。
郁念欢从车顶跳下,君怀渊瞳孔微缩,他抽出长剑卷起一股苍风卸去郁念欢的力道。
可是还是被郁念欢逼的下了马车。
郁念白坐在马车上不断往前,她又将古琴放在双膝上,伸手在勾勒乐曲。
来不及顾及郁念欢的追击,君怀渊跃起轻功想要跟上马车。
“不、准、去。”郁念欢阻拦君怀渊。
“为什么?”君怀渊眼中是深沉,他不明白为什么。
郁念欢又哪里能知道为什么呢。
“她、怎么、说、我、怎么、做!”郁念欢道。
说?郁念白什么时候说话了?
君怀渊想起来了,是那曲子。
郁念白是在以乐给郁念欢传达自己的意思。
悠扬连续的乐曲还在响起,不管郁念白坐着马车走了多远,这乐曲好似依旧在耳边。
君怀渊明白这是因为郁念白附加了内力所致。
她说让自己多听几遍这曲子,就是这样让他多听几遍的吗?
被郁念欢赤手空拳的一击震得手腕麻,长剑几乎要握不稳的脱手跌落,君怀渊不由得苦笑。
难怪有那么多人对郁念欢的力量垂涎,他现在都想要拥有和郁念欢一样的力量了。
这样,他就不会被郁念欢牵制住,可以随意的去追寻自己想要的人了。
在倒地前,君怀渊对自己产生了一丝的质疑。
自己的武功是荒废了吗?!
怎么次次都是自己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