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姓林,这是我丈夫。我们是受宁可的朋友之托,过来探望她的病情的。”
宁远昔礼貌的点点头,微笑着侧身:“快请进。多谢你们了。”
林茜先进来,后面跟着聂伟箴。
聂大校自从打开门后就没敢说话,生怕自己声气大把面前这位大美人给吹跑了。
宁远昔见女儿还抱着笔记本忙活,根本没注意到有人进来,便叫了一声:“可可,有人来看你。”
“嗯。”宁可把脑子里的这句话码完才抬起头来,一看见聂伟箴便愣住了。
这不是——严肃的那个上司吗?!他怎么会来这里?
看见女儿的惊讶和愣冲,宁远昔纳闷儿的问:“你不认识人家啊?”
宁可勉强笑了笑,朝着聂伟箴点点头:“首长好。”
聂伟箴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爽朗的笑声在病房里响起,把之前那股带着压抑的安静冲的干干净净。
“小丫头,你果然还记得我。”一身雪白的海陆常服加上金光闪闪的四颗星,映衬着聂伟箴古铜色的脸庞,四十来岁的年纪正是男人最春风得意的时候,他的笑脸简直比夏日的阳光更耀眼。
林茜把手里的果篮交给宁远昔,又转身嗔怪聂伟箴:“你小点声,把人姑娘给吓着了。”
宁可把腿上的笔记本交给宁远昔,微笑着朝林茜点了点头。她不知道这位是什么身份,不好贸然开口。
宁远昔请二位落座后,又去倒水。
聂伟箴指着林茜笑道:“这是我老婆林茜。严肃平时叫嫂子,你也叫嫂子吧。”
宁可微笑着朝宁远昔点头:“林姐,你好。”
“小姑娘真漂亮。”林茜坐在宁可的床边,伸手去握住宁可的纤弱的手,“身上的伤没什么大碍了吧?”
宁可摇摇头:“没什么了。只是我妈妈太紧张,所以不让出院。”
“这是对的。什么事情都不如身体重要。你这么小,可别落下什么病根儿。”林茜是外科医生,看人习惯性的看人家的伤。宁可额头上的伤虽然结了痂又被刘海遮住,但林茜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她伸出手去撩开宁可的刘海,看着结痂的伤口,骂道:“这些人真是丧天良。对小姑娘也下得去狠手。”
宁可笑了笑,没有接话。
宁远昔用一次性的纸杯倒了两杯清水,歉意的说道:“医院里连茶都没有,慢待二位了。”
聂伟箴接过水来笑道:“正好,我们都不喝茶,就白开水最好了。”
宁远昔依然歉意的笑,又去拿了水果放在一个简单的盘子里,端过来放在林茜手边的柜子上。
林茜笑着问宁可:“这位是你的?”
宁可笑着看了一眼宁远昔:“这是我妈妈。”
“哎呦!”林茜笑着回身,同宁远昔握手:“要不是可可说,我可真不敢想啊。这那里是母女啊,这分明是一对姐妹花嘛。”
宁远昔似乎对这样的夸赞很免疫了,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说:“您过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