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明理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不是这个姓樊的追你真是契而不舍呀,精神可嘉。”
谢宛华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有些事有些人,开始的时候你就不能有任何含糊,否则狗皮膏药就难揭下来。”
张无用低着头听着也不好插嘴,但他似乎明白其中的角色关系。
“我现在担心的是他会动用关系,让人家带着笼头来判决。”
谭明理一本正经地回道“他做什么是他的事,但判决结果不会跟着他的想法去变成现实。”
“你有把握吗?”
谢宛华问道。
“呵呵,”谭明理笑道“我的把握在你们提供的证据里。”
“证据是公安局提供的,肯定会被采信无疑。”
谢宛华边摇头边说“这种人明知道自己不占理,还要死乞白咧地打官司,他不嫌丢人现眼?”
谭明理道“人和人能一样吗?”
谢宛华杯子再次举起“那谭大律师,我弟弟这个案子就委托给你辩护了。”
谭明理一挥手道“没问题,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三个人喝干两瓶酒,谭明理脚底飘,谢宛华面不改色。
而张无用这个曾经喝过一斤半白酒的主,出门的时候居然脚底踩了棉花。
谭明理让明天把材料交给他,然后自己打车先回去了。
谢宛华拦下一辆出租,扶着张无用上了车。
到了谢宛华办公室,谢宛华给他冲了一杯茶。
他让张无用躺在沙上休息一会醒醒酒。
张无用说我想回家,说着就起身向后院走去。
谢宛华一看笑道“看来你还真没喝多,都这样了还知道你的来福在后院拴着。”
张无用晃着头说“我的姐,来福是我的吉普,走这么远的路哪里会忘了它?
谢宛华说“酒后开车不行,酒后骑驴更不行!”
张无用怵在那里犹豫不决,半天想到来福这么久没吃东西了。
谢宛华就打人去粮店买些玉米面回来,又打了一桶水给来福。
张无用只好眯缝着眼睛坐在谢宛华对面沙上。
谢宛华没话找话“张无用,你是不是好奇我和樊仁钟的关系?”
张无用半睁双目,点着头说“是,我觉得里面有故事。”
“那你想听吗?”
张无用点头。
“这事啊还得从五年前说起。”
谢宛华刚起了头,张无用坐在沙上已经起了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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