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休息。」哦忘了說,清吧最近找到了調酒師,我終於可以躲懶了。
「那你回來吃飯嘛,媽媽做了你愛吃的紅燒排骨。」
「不回了,我等會兒還要去下店裡。」
「你休息還去店幹嘛,回家嘛,我想你啦!」余澄嚷著我頭疼。
我無奈的應:「知道了,我去店裡轉一下就回去。」
雖然躲懶是不錯,但去店裡可以見到儲燃,但最近兩天他都沒來了。
先前他來的時間都很固定,總是在營業前的十幾分鐘來,做每天的第一位客人,最近一直沒等到,問了來的調酒師,他也說沒看到什麼帥帥的男大學生。
今天也是一樣。
我有些鬱悶的回家,不是自己獨居的房子,而是從小生活到大的家。
剛進門余澄就把我抱住了,「哥,我有事情跟你說!」
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余澄今年才上初一,和我差了十來歲,他長得又萌又小,帶出去的時候說是我兒子別人也不會懷疑。
實則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我媽媽在我上小學的時候就去世了,高中時老爸再婚,我第一次和許姨見面時她已經有了身孕,就是面前這個折騰人的小傢伙。
「松松回來啦。」許姨手裡還拿著鍋鏟,「余澄你別又纏著你哥,快寫作業去!」
松松是我的小名,爺爺給取的,小時候聽沒什麼,長大之後拒絕被這麼稱呼,但沒人搭理我。
「我不嘛,我就等哥哥回來呢。」換好了鞋,余澄還抓著我的腿不放。
「你這孩子。」想起鍋里還有菜,許姨趕緊往廚房走,嘴裡不忘說,「松松你坐啊,喝點水,飯快好了。」
「嗯。」我已經習慣許姨這麼客氣的招待,回家跟做客一樣。
把余澄撈起來抱著,老爸從陽台走進來,手裡戴著手套拿著剪刀,應該又是在侍弄他那寶貝花草。
「回來啦。」老爸平淡的說,「坐吧,喝茶。」
「嗯。」
把余澄放下來,他順勢爬到我腿上,摟著我的腰,「哥,我跟你說——」
「多大了還跟你哥撒嬌。」老爸佯作訓斥,眼睛裡卻帶著笑意,「趕緊下來,丟不丟人啊。」
「我不!」余澄摟著我的腰喊,「你們不給我買,我哥肯定給買!」
「買什麼?」我俯身去拿桌上的堅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