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毛領子非常警惕!「你這麼對繩樹區別待遇,萬一繩樹覺得你對他最好、喜歡上你怎麼辦!我還等著看玄孫呢!」
時雨:??!黑人問號。jpg
只能說是槽多無口。時雨在那一瞬間真的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他甚至想讓大家都來評評理:這都是什麼發言?你搞清楚一點,繩樹是你哥的孫子,不是你的孫子!你自己都是個老光棍,有什麼理由對繩樹的感情生活指手畫腳啊?
毛領子卻絲毫不覺得他剛才說的話有什麼問題,還在繼續他的發言:「而且你這一點真的得練。你連幾條魚都照顧不好,戰場上怎麼能做到耳聽六路、眼觀八方呢?你看,快……」
在毛領子下達指令之前,時雨已經先在一條烤得差不多了的魚上撒了鹽:嗯,他預判了毛領子的預判!然後這條鮮出爐的烤魚被時雨直接遞給了大蛇丸老師。
「手藝不錯。」大蛇丸咬了一口,立刻點頭稱讚。
【所以說我能照顧好這幾條魚。】時雨繼續跟毛領子打嘴仗,【只是我對火候的理解和你對火候的理解不一樣而已!】
「但是按照你的理解烤出來的魚,你自己都承認沒有按照我的理解烤出來得好吃。」在毛領子看來,時雨完全是在強詞奪理!
在他倆吵架的時候,繩樹已經抓了足夠的魚。吉乃也已經研究完了她的地圖,得出結論,「如果繼續按照這個度前進,我們還需要7個小時。也就是說,中午的時候我們就能到達指定地點,可以開始任務了。」
「那我們得加快一些度。」繩樹提出建議,「到達任務地點之後,我們先要前出偵查,與友鄰聯繫,然後還要建立防禦陣地。這些工作半天時間可做不完!如果到了晚上紮營還不能建立防禦陣地,萬一敵人夜襲,我們就會非常被動了。」一邊說著,他一邊拿了一條烤魚,也不管熟沒熟,張嘴就咬——
「那魚還沒烤好。」時雨嘆了口氣。繩樹的性子確實是太急了!
「沒關係的,時雨!」繩樹隨意地揮了揮手,「我覺得已經烤好了……而且我的腸胃級健康,是不會吃壞肚子的!」就是說,他對烤魚的火候,顯然也有自己的理解!而且這種理解肯定和毛領子與時雨都不一樣!
……他的腸胃功能確實也和普通人不太一樣呢。之前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時雨他們曾經煮過蘑菇湯。也不知道是蘑菇的種類有問題,還是湯沒煮熟……總之,包括大蛇丸老師在內的小隊成員全被放倒。在這種情況下,只有繩樹活蹦亂跳!及時把他們送去醫療隊接受了治療!和他一比,看見小人的時雨簡直慘兮兮!而且看見小人還不是最慘的;被毛領子發現他看見小人了才是!
「出現了幻覺?什麼幻覺?」毛領子在他醒來之後立刻問他。
【我看見我準備挖佐助的眼睛。】對待毛領子,時雨一向非常坦誠,【你說,兄弟換眼只能是親兄弟嗎?表兄弟行不行?】
「表兄弟?你和佐助?怎麼算的?」毛領子似乎真的準備研究一下這個問題!
【他媽媽美琴的外祖母,是我爺爺的姑姑。】時雨這麼說著。關係確實遠了點,不過就算一表三千里,也是表弟嘛!
「你爺爺?你哪個爺爺?」毛領子尋根究底!
【不管哪個爺爺都只有那一個姑姑。】時雨不太喜歡承認理論上斑也是他爺爺這件事,於是說道,【美琴的外祖母是田島的妹妹。】鏡的親爺爺是田島的弟弟。大家就是這麼個關係,毛領子早就清楚,要不然他也不會做主把鏡過繼給斑當兒子,斑就不至於變成時雨的爺爺……時雨在謀劃要把斑幹掉的時候良心就不會痛!
毛領子對時雨鬨堂大孝的行為不做評價。只是就事論事地表示,難為他還能算得清楚,不過太遠了,根本沒用!而且與其想的那麼遠,連萬花筒之後的事情都開始考慮了……(時雨:我沒有!是吃了毒蘑菇產生的幻覺!)不如先來個三勾玉瞧瞧?
時雨……時雨當然沒有三勾玉。即使他在烤魚的時候都不忘鍛鍊寫輪眼,他現在還是只有二勾玉!他瞪著二勾玉的寫輪眼把所有的魚都烤熟了,這時候繩樹還在和吉乃討論著『今天到底是保持之前的度,還是抓緊趕路及早到達』的問題。吉乃當然不支持加快度。當然,她也是很有自己的理由的!
「如果貿然改變行動度的話,我們就會與兩翼的小隊產生脫節。可能會出現我們已經抵達了兩個小時後他們才趕到的情況。這樣我們獨自在邊境的兩個小時會變得相當危險!」
兩人爭執不下。大蛇丸卻沒有半點出言制止的意思。出發的時候他已經說過了:戰爭就要爆發了,在前線,什麼情況都可能發生。上忍們被集中起來執行任務的情況也是存在的。或者他在前線先死掉的事情也是很可能發生的(第五班:??!不要!)。所以第五班必須儘快成長起來,學會應付他不在場的情況。這一次任務,地點是在國境內,又是建立防禦陣地這種和挖河沒什麼區別的工事修築類任務,就很適合做一個預演!
所以大蛇丸拒絕發言,只是一邊吃魚一邊聽繩樹和吉乃的爭執。但是兩個人的投票表決是毫無前途的。於是他們轉頭問時雨,「時雨,你怎麼看?我們要加快度嗎?」
時雨想了想,放下了手中的烤魚。「先,我們大概率已經和周圍的友鄰部隊產生脫節了。」他看了看準備爭辯的吉乃,直接說道,「今天已經是離開村子的第三天了。這兩天我們的度並不算太快,完全是按照教材上忍者小隊的標準行軍度前進。但是我們的友鄰部隊應該都是和我們同期的下忍。我不認為他們都能夠達到這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