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塵把自己的尾巴從禮枝手裡扯出來:「是我親自拔下來送你的。」
他的尾巴為了從她的手裡出來,擺向了身體的另一側。禮枝不甘示弱,繞到了另一邊,想再一次把它抓到手裡。
但是晴塵預判了她的動作,提前將尾巴甩了回去。
禮枝撲了個空。
晴塵的行為非但沒能讓她認輸,反而把該死的勝負欲給激了起來。
她又跑回了另一邊。
就這樣,晴塵像是釣魚一樣遛了禮枝一路。
直到禮枝快要被坡道和左右橫跳折磨到變成瘸瘸,他才放了一次水,主動放慢了擺尾的度,讓給了她。
禮枝終於得償所願地抓到了他的尾巴。
一如既往的溫暖蓬鬆,毛毛的質感細膩柔軟,絲毫不像野生狐狸那樣扎手。
不過,禮枝追了這尾巴半天,不是只為了摸一把就結束。
她嘗試性地揪住一撮毛,微微使了點力氣,把它向外拔,同時觀察著晴塵的反應。
晴塵察覺出了她的意圖,帶有警告意味地對她笑了一笑,「拔毛可是很痛的哦。」
禮枝不信,問道:「不應該和拔頭髮一樣嗎?」
晴塵:「人類是人類,神是神。」
禮枝加大了力度,「真的痛嗎?」
晴塵眉頭動了動,「有一點。」
禮枝繼續用力,「這樣呢?」
晴塵咬住了牙關。
禮枝向他看去。
雖然晴塵的表情是平靜的,但是他的手握了起來,手背上骨骼凸起,繃得異常緊。
禮枝立即就鬆了手,誠懇地道歉,「對不起,弄痛你了。」
晴塵垂下耳朵,「你還真是不心疼。」
禮枝又把它的尾巴捧起來,細心地揉著剛才被她捏起來的那撮毛毛所在的那片皮膚,「我錯了啦錯了啦。」
近乎撒嬌的語氣,晴塵也就不好再追究她的責任,便由著她揉他的尾巴,以當做贖罪。
禮枝揉了一會兒他的尾巴,又整理好毛毛的方向,忽然想到,她已經用了那樣的力氣都沒把狐狸的毛拔下來,那麼到底要多大的勁兒才能做成?
而且,只是這樣的程度,晴塵就很痛了,真的拔下來的話,是不是得——
痛死?!
只是想一想,禮枝就手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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