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枝站在禮堂外面等人,不禁想起當年自己參加入學式的場面。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久,她也早就成為前輩了啊。
比嘉太太問:「後來那隻貓咪怎麼樣了?」
禮枝又是一個尷尬的微笑,大腦飛快編織出了虛假的言語:「……我們發現它是附近神社養的貓。所以還給了神社。」
比嘉太太:「那可真是太好了。」
話題開到了這裡,禮枝就順水推舟地說下去,「真凜曾經救助過一隻和它一模一樣的貓咪沒錯吧?入學式結束可以順道去看看。」
「真的嗎?」
「那家神社就在女子寮的邊上。」
比嘉太太像個孩子一樣拍起手來,「一定要一起去看一下才好呢。」
一個小時後,入學式結束了。
大家秩序井然地排隊去學校中庭放著的入學式牌子下面拍照,然後各自散去。
禮枝適時地提議,「真凜,你還記得你從前在東京過暑假救助過的貓貓嗎?」
「當然記得。」真凜用力地點著頭,又看向比嘉太太,「姑母你也真是的,連這些陳年舊事都還記著嗎?」
「那個時候,大家都在,都聚在一起。那樣快樂的時間再也不會回來了,難免會懷念的嘛。」
真凜笑意散去,仿佛墜落進了回憶與現實的夾縫之間。
「我們見到的那隻貓貓和你救助過的一模一樣哦。」禮枝說道,「去看一下的話,也許能找到和從前同樣快樂的時光呢!」
真凜眨去眼睛裡的水汽,難以置信地問比嘉太太:「真的一模一樣嗎?」
比嘉太太篤定地回答:「的確是一模一樣,我還抱過它,圓滾滾的很好摸。」
大家來到了芝麻所在的小神社前。
這神社門口甚至沒有牌子,禮枝一直不知道它叫什麼。
晴塵被禮枝裝在衣服里走了一路,都快被晃暈了,她一停下來,他就從口袋裡探出了腦袋。
真凜眼尖,一下子就看見了禮枝口袋裡冒出來的毛茸茸耳朵。
「禮枝姐姐你帶了寵物出來嗎?」
禮枝:「啊?」
目光下移。
只見晴塵半個頭露在外面,只是因為頭髮也是銀白的,才會被當成是小動物。
禮枝想把他塞進去,但真凜和比嘉太太都好奇地湊上來看。
禮枝想死的心都有了。
為什麼她的生理期給晴塵帶來的影響會持續這麼久啊?
「呃……這個,這個是……」
拜託拜託,快點想出一個合理的說辭!
「這個是我推的18手辦!」禮枝說道,「是個級冷門的畫師的作品,真凜應該不知道。」
話說到這個程度,她應該不會有興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