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指节,湿漉漉的,全都是她的口水,闪着淡淡的水光。
“小骚货,你果然也湿了。”
男人的声音突然地变得更近,而且从浑厚的成熟男声,变成了少年特有的清朗声线。
阮情的反应变得迟缓,又连连喘了好几口气,才反应过来刚才说这话的人是林墨白。
他伸进去的手指,正在她的花穴外,抚摸着被淫水沾湿的内裤。
粘稠的液体,将林墨白干净的手指也沾湿了,就跟她上面的小嘴一样。
“小骚货,你是什么时候湿的?水这么多,就这么欲求不满吗?是在刚才偷听的时候?只不过是看着别人被肏,就骚浪,痒的受不了?还真天生就是骚货,就应该被肏死……肏死……”
林墨白不断地说着话,声音压得低低的。
他说话时,紧挨着阮情的脖颈,呼出来的热气全喷在那上面。
可是阮情感受到的不是热烫,反而是阵阵凉意,林墨白说的更不是性事上的淫话,一字一句全是冰冷的嘲讽,带着森森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阮情这时,感受到的也不再是身体里的情欲,反而是从心底里泛起来的担忧。
“呜呜……呜呜呜……”
她想让林墨白住手,想回头看一眼他。
但是林墨白的手跟铁臂一样,根本挣脱不开。
在一声一声的肏干声和屋子里的肉体碰撞声中,林墨白的手指几乎抵到了阮情的喉咙里,她呼吸困难,难受的皱起了小脸。
而且那覆盖在花穴上的手掌,没有指腹的摩挲,没有轻柔的爱抚,反而是双指一用力,紧紧地拧在了花穴上方的阴蒂上。
突如其然的疼痛传来,阮情一时间受不住,眼眶一下子红了,眼底多了一抹委屈的泪水。
入了黑夜,宛若狼人变身,此时的林墨白,根本不是她认识的林墨白。
要不是她太熟悉林墨白身体上的气味,都要怀疑是不是认错人了。
此时的林墨白,宛若堕入地狱的阴差使者,阴冷、残酷、无情……在她耳边冷哼,对她奚落嘲讽,残忍地亵玩她的身体……
在一样是昏暗的体育仓库里,阮情能够接受林墨白的逗弄,因为那是他们的你情我愿,她甚至能够在林墨白的身上感受到一股温柔。
然而现在,情欲成了工具,只是残酷的折磨而已。
林墨白这一切的改变,全都是因为……屋子里的那对男女吗?
阮情睁着眼望出去,却看不到屋子里的人,反而身体上不适的反应越来越重。
难受和疼痛,一起袭来,蔓延在身体的四肢百骸里。
“不要……”她呜咽着,终于说出了话,“林……唔唔……不要……我……不是……不是……” 阮情努力的想说清楚话,可是娇软的舌头被紧紧地缠绕着,连呼吸都不顺,就更别说说话了。
如此微弱的声响,自然是换不回林墨白,反而是她身体的挣扎抗拒,更引得少年的不悦,不断的加重着手上的力量。
不要……
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
林墨白,你快回来……
阮情说不出话,只能在心底里哀吼着。
Ρo—1⑧。¢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