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多少还有些理直气壮,可在手机跳出十万元到帐提示后,气焰瞬间灭了大半。
她悄咪咪看着衬衫布料下包裹的块块腹肌,一眼又一眼的,心虚得不行。
江潭也任由她看,双腿岔开,举碗的手抬起,力求让女人视线畅通无阻。 他茶里茶气地说:“没事,只是好心盖被,却无故被踢一脚,我皮糙肉厚的,不疼,老婆没事就行。”
温郁瞪眼,“你还有理了不是?昨晚我说不行不行,你只当耳旁风,弄个没完,如果不是被搞毛了,我哪会下意识踢那一脚?”
越说越觉有理,温郁腾地站起,居高临下看着江潭,双手叉腰,声音凉飕飕的,“江先生,有一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江潭把碗放下,调整姿势,双手搭放膝前,有种刻意营造出来的乖。
“一般而言,在老婆说出这话时,没有给予正面回应的话,下场通常不会太好,没事,你说吧。”
温郁双眸眯起,话语里满是咬牙切齿,“江先生也不是听不懂人话,昨晚我说不要的时候,你怎么不停?”
江潭继续一本正经,“咱要透过现象看本质,你嘴上说着停,身体可还紧紧咬着我的性器,拔都拔不出来。”
这无赖话气的温郁直跺脚,头顶似有怒气蒸腾,指着男人的手一点一点的,“咱刚开始见面时,你可不这样!”
“你一开始也不会指着我骂。”
“我这不是让你气的。”
看见女人瞪得圆溜溜的桃花眼,江潭莫名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装出认真反省的样子,眼眸低垂,食指抵唇,待温郁气焰愈高涨之时,冷不丁来了句,“所以,你最后有舒服到吗?”
温郁一哽,有心对着来,说不是吧,又觉得亏心。
别说她没编瞎话胡诌的习惯,单看昨晚她被操得哭唧唧的反应,就说不出一个不字。
别别扭扭的,她哼唧了好一会儿,才勉强从齿缝中挤出一个字,“…有。”
江潭摊着手,迳自下了结论,“那咱的性生活还是很和谐的。”
温郁早忘记原先对便宜老公生出的点点怜惜,气道:“岁月真是把杀猪刀,我都快忘记你一开始温文尔雅的贵公子形象。”
江潭微笑,“岁月不是杀猪刀,你才是。”
温郁目光阴恻恻的,右手俐落做出个劈砍的动作,“比起做杀猪刀,我对做杀鸡刀更有兴趣。”
右手在半空横劈、竖砍,嗖嗖的,那俐落劲,一刀一只小鸡鸡不是问题。
江潭特别从心地夹紧双腿,眼底的戏谑一秒转换成真诚,滑跪的姿势无师自通的熟练。
“我错了,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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