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两分钟,孟栩就挣脱苦情,恢复顽劣,推开方惟的保护,无比豪迈的踏出英雄之路。
结果,才一步,就侧歪倒下,得亏方惟反应快,接个正着。
看那五彩斑斓的猪头上得意的扭曲笑意,方惟无奈摇头。
再看岳小贱,小家伙明显还处于震惊状态,神魂呆滞。
“你没做梦,我命硬得很,就像孟栩说的,祸害活千年,没那么容易倒下。现在你也没事了,你妈妈的病,相信我很快帮你搞定。”
方惟没事,所谓车祸是他将计就计,为麻痹谢霖放出的假消息。同时,也为整治一下岳小贱对他的欺瞒不信任。
至于方太太,方惟已经挑明知道她当初对孟栩做的一切,以及背地里串通谢霖陷害岳小贱,表示他理解母亲对儿子的爱,绝不会泄露给方司令员和岳小贱,乃至除他们母子外的任何人,以维护方太太完美母亲的形象。当然,也给予了些恰如其分的小警告,相信方太太今后再不会憋坏给他捣乱。
谢霖伤得不轻,醒来后,彻底疯癫。
方惟不能确定他是否伪装,以防万一,妥善处理了一下下,保证市面上再见不到谢霖这个人。
岳小贱妈妈及时做了手术,过程很顺利,术后恢复也很好。
其实,有没有谢霖阻碍,方惟都能解决,关键在于他想不想。之所以会出手帮忙,一方面是因为岳小贱,另一方面是因为方太太在岳小贱妈妈的药品和补品里动了手脚,导致岳小贱妈妈病情恶化,为了给方太太掩盖和弥补过错。
再有就是孟栩,脑震荡加骨折,不是特别严重,却也需要优待静养。
入院第一时间,孟翔便获悉消息,急匆匆赶来。方惟把孟栩偷偷为孟翔牺牲感情的事情告诉孟翔,孟翔铁骨铮铮一大老爷们,硬是淌下珍贵的男儿泪。然后,尽管尴尬别扭,兄弟俩先后低头服软,恢复友好。
“唉!我真没给那骚兔子钱,让他离开你,我只是买下他的房子,还都是看你的面子,算计帮他一把等于帮了你,谁承想……”
“哥,你别解释,我懂。我、我就是心里有火没地方撒,才跟你……给你找了那么多麻烦,我对不起你,以后我踏踏实实做事,老老实实做人,保证不给你丢脸。”
“我弟弟我了解,从来不给我丢脸。就一点,你必须听我的,我给你钱,把欠方惟的帐还上,咱欠谁都不能欠他。”
“哥,你对方哥是不是还放不下?”
“你懂个屁!那是一小肚鸡肠,不清算干净,我他妈敢放下么?麻利儿的,你这就取钱跟他清帐。”
“方哥哪有……你说的那么……那啥?”
“个胳膊肘往外拐的没脑子,我跟他熟你跟他熟?!”
无视满身绷带,孟栩脾气上来,殴打弟弟绝不含糊,哪怕孟翔皮糙肉厚,反把他疼得够呛。
“你熟你熟,我马上就去,还不成?你都生活不能自理了,还不安生歇着。”
“你他妈是我亲弟弟吗?伺候我几天哪儿那么多怨气?!也不想想,谁把屎把尿把你喂养大!”
“哥!你太恶心了!”
“滚犊子的!”
最后嘛……岳小贱背着破旧的小行李包离家出走了。
没走远,被方惟堵在西客站,连人带行李打包拎回家,关了禁闭。
“放我出去,我要自由,我要离你这阴损坏远远的!”
方惟对旁人使坏(例如方正亲爹),他不在乎,重点在于方惟忍心他担惊受怕,被谢霖拐走。亏他以为方惟被谢霖坑害,难过担心,甚至跑去以身饲虎(尽管救妈妈占主要因素)。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才不要留在这表面正直的虎狼身边,指不定哪天捐躯了都傻乎乎,自以为英勇无畏大爱无疆。
吃定方惟不舍得打他,岳小贱肆无忌惮的骑在方惟身上施展花拳绣腿,结果,跟挠痒没两样,方惟气喘吁吁,腥红了狼眼。
岳小贱打殴打得兀自投入,未能注意到方惟的小变化,直到一根狡猾的手指,摸进了他的幽谷缝隙,熟稔的在他的小花心上摩挲打转儿。
“老流氓,不放我走,我就不给你操!”
话是如此,岳小贱叫声都酥了,小屁股左扭又摆,舔着嘴角巴不得赶紧来个大家伙填满他的空虚。
“不给我操,你指定走不了;给我操,你更走不动。宝贝儿,咱认命吧!”
“不要!不要!不要停!”
先锋军进去探路,岳小贱扯嗓子尖叫,不等邀请便吸住方惟的嘴巴,唇舌交锋。
今朝有酒今朝醉,他先缴了敌人的战斗力,迷惑了敌人的神经,博取敌人的信任,解除禁闭,再谋逃窜。
反正叫兽老当益壮,一时半刻他还没尝够。
还有,他钱卷得也还不够多,机票都舍不得买,只能凑合坐火车。
还有、还有……
可恶的叫兽怎么还不进来?活活急死他!
豁出去了!
他要榨干叫兽的精力,叫兽的荷包,屁股和腰包都满满登登,再去过快活新生!
【正文完】
番外一中年危机
【例一】
何络化身一条火红的丝带,缠绕著!光瓦亮的钢管,忽而上忽而下,盘旋,勾挑,柔不带骨。
突然,灯光转暗,暧昧不明中,一寸寸白皙冰雪般耀眼,释放扩大,夺取呼吸。
豔影摇曳,追随的冷光愈发显得yd,白花花正当间儿只剩下一抹蔽体的红,左摇右晃勾著台下的眼球和喘息,跟著他暴突,跟著他变粗,跟著他狼!阵阵,呼吁撤掉那勾魂却碍眼的红,袒露最後冶豔的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