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千娇百媚的媳妇一逗,意犹未尽的宋毅毫不犹豫把她扑倒。
吃够了豆腐才把娇声求饶的林玉珠放开。
等两人衣冠齐楚正儿八经手牵手从房里出来,堂屋里毫无形象瘫坐在椅子上的林玉兰恶狠狠地啃了一口红薯。
咽下之后冲他们翻了个白眼,呵呵两声。
“强烈谴责你们这种不道德的虐狗行为我还得为你们阻挡热心社员和八卦天团的进攻,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刚踏进门槛,一听见隐隐约约让人脸红心跳的动静,反应迅冲回去把人赶走。
就为了替他们保留最后的脸面。
容易吗她
宋毅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耳根蔓延热意。
小媳妇太勾人,实在没忍住。
倒是让这傻缺给听了个十成十
强装镇定走到桌边倒了一碗凉茶,坐下来瞥了她一眼,“你嗓子怎么了,吞刀片了”
平时甜脆明亮的嗓音没有了,沙哑粗嘎,有气无力还能怨气冲天。
也就这货能办到了。
“呵”林玉兰扯扯嘴角,“还不是被那些蠢得可怕的妹子们整的一个女人等于一百只鸭子,我总算体会到了”
她掐着脖子冲林玉珠哭丧着脸,“姐我想去捉鱼你看那些人给我霍霍成什么样了”
“别呀,捉鱼什么的不适合你。”林玉珠趴在宋毅背上,憋笑憋得辛苦,“她们对玉兰师傅的热情和尊敬不允许。”
采购的苎麻生丝已经在这几天6续送来,第一批选进缝纫班的各生产队社员也开始脱产参加培训。
都是些十六到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姑娘,对缝纫机抱有最火热的好奇和热情。
每天早早地跑到培训班报到,下工钟声响了也不舍得走,追着她们的指导老师玉兰师傅,一路护送到家里。
抢着做家务,恨不得和她同吃同住。
七嘴八舌热情得很,三句不离各种关于缝纫机培训课上的问题。
这几天宋毅和肖东明不在,家里反而热闹得跟菜市场似的,直到晚饭出锅,她们才依依不舍结伴离开。
可把傻缺妹妹给整得没脾气了。
那么多人盯着,家里没敢做什么好菜好饭,伙食水平一落千丈。
最多拿稻花鱼凑一道荤菜。
“姐要不,你替我两天吧,我不行了有几个实在笨得要命一骂她们吧,她们就一个劲地鞠躬道歉,眼泪汪汪的。害得我还得搜肠刮肚找词哄她们,昧着良心一顿夸她们呐”
林玉兰一跃而起,拖着脚步坐到长凳上,捧着碗咕咚咕咚喝了半碗凉茶。
趴在桌上万分幽怨看着一坐一站的两口子。
“姐夫,那九头猪我也没吃多少啊五队、八队、十队那三个憨憨是凭什么在他们生产队脱颖而出的专门选来治我的是吧”
自己生产队的好歹沾点亲,气得吐血的时候骂几句,一点心理压力也没有。
倒是其他生产队的,队里收了人家的猪,她们又额外提了鸡蛋红糖之类的拜师礼过来。
多少有点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心虚。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她们的队长。”宋毅淡定地喝着凉茶,“天赋是天生的,勤能补拙,你耐心点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