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殿下,此事和方公子有关,是否…”
“不用!”
李辰安立马阻止,亲自给懵逼的方多病斟了一杯茶,坦言道:
“方兄乃是我至交好友,手足亲朋,没有什么事是他不能知道的。”
“你直说便可!”
“是。”
公羊无门颔应承,目光在方多病身上停留好久,咬牙道:
“启禀殿下,您身边的这位方多病,方公子。”
“其亲生父亲,正是昔日四顾门副门主,单孤刀!”
方多病:“???”
喝茶的手瞬间僵住,下意识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
什么玩意儿就单孤刀是他亲生父亲?搁这讲笑话呢?
他不过是想喝两杯茶,跟李辰安讲讲道理,顺便听听八卦。
怎么这八卦就听到自己头上了呢?
想不太明白,方多病猛地将目光看向李辰安。
“辰安兄,这又是你刻意安排的?”
李辰安:“???”
急忙换上一副刚知道这件事情的震惊表情,摇头解释道:
“怎么会?不要乱说,我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
“公羊无门,你之所言可有证据?”
“应该、或许有…有吧!”
公羊无门人麻了,一句话说的磕磕巴巴。
实在是方多病的反应给他搞蒙了。
正常来说,听到此等秘闻,不应该是惊讶,恼怒,再质疑吗。
怎么到了方多病这,感觉此事和他无关一样?
重点是,你反应这么平淡,一会儿他还怎么借此提条件啊?
“什么叫应该有?公羊无门,你是不是在戏耍本皇子?”
李辰安怒斥一句,说实话他也有点懵,但不重要。
重要的是,方多病知道单孤刀是他亲爹这件事,不是他说的。
就算李相夷追问起来,他也有借口。
且他还能顺理成章引起方多病对单孤刀生死的怀疑。
此乃一石二鸟之计!
“回殿下,自然是有的。”
公羊无门一咬牙,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坦言道:
“当年方公子生母何晓兰生他之时险些滑胎……”
随着当年之事慢慢呈现,方多病眉头越皱越紧,心中掀起惊天骇浪。
虽然他不愿相信,可直觉告诉他此事是真的。
公羊无门也松了一口气,这种反应才对嘛!
只有秘闻足够震撼,他才好提条件啊。
向李辰安躬身行了一礼,公羊无门卑微的哀求道:
“三殿下,您与方公子乃是至交好友。”
“可否看在老朽年岁已高,又替方公子解了身世之谜的情况下,不要带老朽回京啊!”
“不行。”
没有半点犹豫,李辰安直接拒绝。
安慰似的拍了拍方多病肩膀,心中不禁有些愧疚,
方兄,我知道你很吃惊,但你先别吃惊,今天的瓜多着呢!
扭头看向公羊无门,李辰安目光微凝,森冷道:
“公羊无门,你可知本皇子令尔等入京,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