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不會砸愛,樂在其中,別人圖他錢,他圖個樂呵,盛彥堯問出來這麼個餿主意,開始後悔,就不該多問。
「你信不信我現在砸死你。」
丁節恆:「你不敢。」他送佛送到西,「行了,你去看看吧,我剛來的路上,看到邢霄跟一個男人上了同一輛車。」
盛彥堯沒跟他廢話,拔腿就跑,吹了一臉冷風後,整個人一哆嗦,拿手機給邢霄打電話,鈴聲嘟嘟嘟響,三秒鐘後有人接聽了。
邢霄懶洋洋的聲音穿過聽筒飛出來:「盛彥堯?你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
「你在哪兒呢?」盛彥堯著急地問。
「我?」邢霄晃晃腦袋四處看,「我在……」戰術性停兩下,他又換了口吻,「我在哪兒關你什麼事。」
盛彥堯被他堵了一下。
涼風摧花撼樹,盛彥堯把手揣在兜里,站在路口發了好一會兒呆,那邊的電話已經無情地掛了,他不放心,又扔了好幾個電話過去。
被盛彥堯纏得煩,邢霄無從反駁,勉強給了個定位,他也沒做什麼這傢伙會無聊到跑過來找自己喜歡的地步。
事實證明邢霄低估了盛彥堯的無聊,真就一直跟著來,戳在門口給他發消息。
天冷得要命,差點把盛彥堯凍成冰棍。
邢霄從包廂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門外的盛彥堯搓手取暖,看到他後眉目一震。
「你還真來了。」
盛彥堯:「不然你以為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嗎?我說到做到。」
他從懷裡撈出個暖手寶遞過去,邢霄抬手碰開:「哪兒弄來的?」
「門口跟小孩搶的。」盛彥堯嬉皮笑臉,指著門口路過要求買糖失敗在哭的小孩,「哭到現在還沒緩過來呢。」
邢霄扭開腦袋:「無聊。」
「你跟誰一起呢?」盛彥堯歪頭往他身後看,空蕩蕩的位置,壓根沒有人追上來。
看來不是纏著邢霄的人。
「律師。」邢霄長吁好大一口氣,「你別大驚小怪,這樣……彆扭。」
「彆扭嗎?」盛彥堯看向他,鼻翼翕動,話音輕顫道,「那我儘量讓你舒服。」
邢霄欲言又止,磕絆地說話:「更奇怪了。」他忽然咬咬唇笑了出來,「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那麼傻呢。」
「我可不傻。」盛彥堯努努嘴,不服氣道,「我上學那會兒成績很好的。」
邢霄文化分不太能看,靠著藝術上岸,雖然最後跟盛彥堯一個學校,還是不想提不算很高的分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