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跟我走!”他上手拉她。
男人力气大,夏挽星用力挣也挣不开,就在她要大喊“救命”的时候,身后响起一道沉冷的声音。
“秦绎,放开她!”
秦绎一愣,转眸看去,手下意识就松了。
这就是来自血脉的压制。
秦谨之是秦绎的堂叔。
夏挽星赶紧跑到秦谨之身后,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抓住男人腰间的衣服,委屈开口:“大叔,他要抓我,把我送回白家!”
秦绎哑了几秒,不是不会回话,而是看夏挽星在秦谨戈身后像变了个人一样,诧异。
秦谨之抬眼,极具压迫力的眸光看向秦绎。
秦绎干咽下口水:“小叔,那个,我不是她说的那个意思……”
“不管是什么意思,以后都不要来缠着她。”秦谨之沉声。
“……是。”
秦绎除了忍气吞声没别的办法。
秦家关系错综复杂,旁支众多,其中最狠最令人惧怕的就是秦谨之。
现在他又最得势,就算不满,也不至于蠢到公然挑衅他。
秦绎坐回车上还是想不通,重重锤了下方向盘。
夏挽星怎么会和秦谨之搞到一起?
别人还好说,他肯定不会放手,但秦谨之……
秦绎咬牙,忽又想到另一件事,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秦谨之又怎么样,一个私生子,得势不过是暂时的,只要他倒台,夏挽星还不是得乖乖回来!
另一边。
夏挽星跟着秦谨之回到玫瑰墅园。
男人拉下领带扔到一边,不疾不徐:“说说,秦绎为什么缠着你?”
“他脑子坏了吧。”夏挽星耸耸肩。
“夏挽星,”男人语气重了些,“我没在开玩笑,把你和他的事都告诉我。”
秦家复杂,秦谨之每一步都在算计中,如今又多了个夏挽星,他没办法不谨慎。
夏挽星意识到事情严肃,放下水杯,认真地把她和秦绎以前的事说了。
但她没把在白家的遭遇说得太细,她自家的事,她不想提太多。
听完,秦谨之敛眉,没吭声。
夏挽星观察他的神情,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戳男人的手臂,小声道:“大叔,是不是我的事让你心烦了?”
“不是。”
“那你板着脸?”
秦谨之转眸看她:“有吗?”
“有,就是现在这样,”夏挽星模仿他冻死人不偿命的神情,“你不笑的样子有点吓人。”
管家林伯在旁边听着,心中腹诽:少爷不笑是正常,笑了那是百年铁树开花。
秦谨之盯着小姑娘一本正经装严肃的样子,忽觉好笑,飞快地翘了下唇,周身冷冽气息收敛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