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这次贺琰又要一声不吭的生好久的气。
但第二天早上他竟然又出现在了餐桌上。
气没消,不耐烦多看我一眼的样子,只是在我餐盘里剩了很多食物的时候皱着眉开口,
“魏之意,你是小孩儿吗?吃饭也要我喂?”
他抿了抿嘴,那一大串我已经听过很多遍的难听的话就从他嘴里不打磕绊的说出来了: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瘦的跟骨头架子一样。”
我于是没做声,默默的把餐盘里剩下的大半食物都强塞了进去。
他脸色这才好看一点,好像我是什么经常跟他做对的,很不听话的人似的。
结果这餐饭还没吃完,我就忍着翻江倒海的恶心感到厕所吐了个干净。
贺琰悄无声息的站在卫生间的门口,
他脸色又很难看,明明我已经听他的话吃完了,只是因为生病反胃才吐出来的,
他的表情好像还是在说我很不配合。
“你是故意跟我作对的吗?”
这话很莫名其妙,
而我竟然在他脸上看到了一丝很久违的难过。
但也只是一个很短的瞬间,很快贺琰就又冷着一张脸,无懈可击的模样,
“你不用这样。”
他嗤笑了一声,很自嘲:
“谁愿意管你。”
“不用今天也故意给我摆脸色。”
说完莫名其妙的话他就转身走了,发动车的声音像故意给我听似的,震耳欲聋。
贺琰智力倒退一样幼稚的跟我表达愤怒。
比昨天晚上还要莫名其妙。
回楼上的时候我开始头晕,眼前天旋地转的意识模糊。
昏倒前我终于想起来,贺琰阴阳怪气的表达失望,说我今天也给他摆脸色原来是这个意思,
今天是他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