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被赵淮提前绑住的四肢却让所有动作都是徒劳,苏怀玉如同案板上的一条白鱼,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慌乱的挣扎并没有达到目的,反让柔软的大奶子晃出荡漾的奶波,腰间的银链叮当做响,显得愈发色情起来。
啪——
骨节分明的大手重重的打向那嫩滑淫乱,满是透明液体的湿滑淫穴肉逼!发出带着滑润蜜汁的清脆掌声。
“啊——!!”几乎同一时间响起的,是一声带着媚色的惊呼。
赵淮的这一巴掌并没有收力,近乎是直直的打在了本就敏感滑腻的花穴之上,痛得苏怀玉反射性挺起腰身。
又是痒,抓心挠骨的酸痒。这一巴掌的力道传遍整个娇嫩肉逼,刚刚还安分得待在肉逼里的山药被肉波的余震猛的挤压!令肉穴瘙痒的山药汁液更是突的一下溢出很多!
又痛又痒的感觉夹击,苏怀玉一生惊呼后,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赵淮皱眉,俯身掐上苏怀玉的下颌,随手拿起原本衬在木匣里的布,揉做一团塞进苏怀玉的嘴巴里。
“闭嘴。”
苏怀玉的挣扎显然让赵淮不满,本就勃起的阳具因着苏怀玉那淫乱的身体更加肿胀难耐,鼓动着他做出什么动作。
他变得急躁,想也没想一巴掌呼上眼前娇滑淫荡的粉嫩肉逼。
白皙柔美的脸颊被布团塞得鼓胀起来,声音和口水都被塞进喉咙中,只有用喉咙深处发出的呜咽声丝丝溢出。
赵淮没有着急立刻起身,反而是狠狠地盯着苏怀玉的眼睛,烛火照耀在漆黑的瞳孔上,在他的眼中映着跳跃火光。
苏怀玉的胸膛急速起伏,他并不是没有带过口塞,只是赵淮随手团成的布团比起口塞而言太大了,令他的呼吸都变得不通畅起来。
此时四目相对,耳边只剩下近在咫尺的两人的心跳声与呼吸声。苏怀玉在赵淮那如狼盯着猎物般危险低沉的目光中一点一点变得平静
确认了苏怀玉不再挣扎后,赵淮松开了手。
坐在苏怀玉被分开的两腿之间,一手按住平整柔软的小腹,轻轻推按揉压几下。两根手指拨开在淫液中泡得肥嘟嘟的小阴唇。一点一点没入穴口,探进花穴之中,直到指尖碰到浸润在嫩滑甬道之中多时的山药。
两指一勾,同时按在小腹上的手一用力,刚好按下苏怀玉因为过于刺激的挣扎。
那被故意削成阴茎形状的山药一寸寸被从花穴中拉出来,白色的柱体亮晶晶的,表面的纹理被淫液泡的涨开。
最上面的山药龟头与肉穴分离的那一刹那,发出“啵”的一声。
赵淮发出一声轻笑。
被绑在床上的美人不知是爽的还是累的,修长的小腿肚微微发颤。
山药被塞在体内太久,陡然被抽出,如白玉般无瑕的身子反而没有适应过来。肉穴似乎还以为体内塞着东西,一张一张的翕合着,想要咬住些什么,没有了山药堵塞的蜜汁顺着穴口汩汩流出
苏怀玉明显十分害怕,却乖乖躺在床上任由自己动作的模样,极大程度上取悦了赵淮的控制欲。
取出的山药被扔在床上,很快那一小块儿床褥就被晕湿。
不过赵淮没有再关注这些。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他取出木匣中的陶瓷小瓶,这是最后的准备。
倾斜瓶身,里面冰凉的液体流出,缓缓的倾倒在大奶美人俏生生挺立在外淫蒂之上。
躺在床榻之上的美人缓过神来,紧张得无意识咬紧口中的布团,急促了呼吸。
利落有力的手指从白布上抽出细长的银针,将针尖在跳动的烛火中烤过之后,再浸入陶瓷瓶剩余的液体之中。
在瓶中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的刺激下,欲求不满软滑娇嫩的花蒂变得更加肿胀,此时已经有黄豆大小。
终于到了这个时候。
赵淮的呼吸也不由变得喷涨,眼中划过亢奋。
苏怀玉怕极,白嫩的身子忍不住轻颤,后退。腰间的银链硌在身下,留下一道细细的红印。
背上的肚兜系带也在挣扎中散开,此时绣工精美的肚兜仅仅依靠脖颈上的系带,盖在胸前,只要轻轻动作就能掀开,一探那白嫩大奶的究竟。脚踝上的绸缎已经被拉到绷直,退无可退
赵淮捏住阴蒂根部,一手取出泡满液体的银针。
没有任何犹豫。快速直接地刺进那娇嫩异常,又敏感异常的淫豆!
华丽精致的木床之间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
口中的布团的此时发挥了最大的作用,苏怀玉死死地咬紧布团,身子反弓,双手死死地抓住绑在床架上的绸缎,手腕泛白。修长白皙的脖颈高高的扬起,如濒死的天鹅一般,眼眶也瞬间变得红润,泪目摩挲,眼前似乎划过一片白光。
然后又重重跌在不久之前还带给他温暖的床榻之上。
疼!像活生生打断了骨头,跌入冰窖般疼。
苏怀玉想起自己幼年时,曾经不慎掉入过冬天的冰冷的湖水之中。
那是苏府引进来府邸之中的河水,在院子里形成一个小湖,苏怀玉已经忘了自己为何会出现在湖面之上,那天很冷,脚下的冰面突然破裂,他整个人坠入其中。
府中的仆人像是巧合一般,并没有路过湖边,没有人听见他的呼救声。
苏怀玉只记得最后,他看见他的母亲跳入湖中,将他拉了上去。也就是那之后,本就身体不适的母亲,身子更加垮了。虽药石不停,但没过两年,母亲就永远的离开了他。
苏怀玉记得,那时很痛,很冷。
下体又是一阵刺痛传来,将苏怀玉拉入现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