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不止一次做出那样的梦。
满目疮痍,断垣残壁,气候炎热非常。像牢穴一样幽暗的房间里,他被紧紧绑在破木椅子上,嘴唇被胶带死死封住。
奇怪的是,梦中的他还是孩童的模样。
如果只是偶尔一次梦到也就罢了,但诡异的是,这样的梦总是在苏叶的脑海里不断复述。
梦中苍白压抑恐怖至极,甚至苏叶醒来后不愿回想,可架不住脑海里浮现出那种被绑架的梦。
据说大脑幻想的重量和记忆的重量是相等的,梦见的次数多了,苏叶有时竟也分不清孰真孰假。
然而自从苏叶与陆决行结婚后,这样苍白诡异的梦却是再也从未出现过。
陆决行本身就是苏叶旖旎又恐怖的梦。
卧室里开着一盏温黄明亮的落地灯,映衬出坐在床上的男人稍显柔和的脸部轮廓。
可男人却极其傲慢地翘起腿,他俯视脚边跪着的妻子,右手指节轻轻敲击床沿,一张薄唇中吐出无情的话语,“穿成这样,是想当婊子吗?”
苏叶赤身裸体,步步膝行,跪在陆决行脚边,一张脸早已羞得烂红。他手足无措地仰头看向丈夫,口里如同戴了牙齿保持器一样,非常生涩地道:“我我想当老公的婊子”
陆决行闻言稍愣,片刻后竟大笑出声。
往常这小骚狗最矜持不过,稍微玩点出格的东西就欲死欲活。如今竟一反常态,主动说出这样浪荡话语。
“好老婆,”陆决行脸上露出笑意,伸手轻轻抚弄着苏叶的下颌,“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我呀。”
本来话刚出口,苏叶就羞愤地想要低下头,裸露的小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垫在屁股后面,双手依照陆决行要求紧紧交握在自己紧紧被绑缚的阴茎前。一听到陆决行的问话,顿时惊讶地睁大眼。
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看到眼前人这样的反应,陆决行冷哼一声,手上的劲力逐渐加重,直到苏叶脸上露出吃痛的神色,才慈悲般地松开手。
“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坦诚。”陆决行盯着苏叶的脸,慢声道,“如果你有要事,直接跟我说就可以,我又不是不答应。”
“倒是你白天做了什么呢?”陆决行的语气忽然变得玩味起来,“白天玩得开心吗,小骚狗?”
苏叶闻言,顿时无比惊恐地别过脸,生怕眼前人忽然又一个巴掌掴上去,可自己确实想要向陆决行请求出去和姐姐单独见面,只得犹犹豫豫地抬起头,主动向家主承认了错误:“对不起,白天我发骚了,稍稍微玩了下自己的贱鸡巴”
“但但是,”苏叶努力遮掩心中慌乱,极力找补道:“这是因为太想念老公了,老公不在家里,我非常寂寞,所以所以忍不住摸了下贱鸡巴”说到最后,苏叶竟忍不住低泣出声。
“是吗?”陆决行挑眉,“原来按摩棒也不能满足小骚狗吗?”
“按摩棒当然比不上老公”苏叶闭上眼睛,说出自己都觉得难堪的淫贱话语,“比不上老公的大肉棒”
“但是,确实是我犯了错”苏叶眼角泛红,抬头可怜地望向陆决行,“我不该擅自发骚亵玩自己的贱鸡巴恳请老公允许我自罚”
“哦,你想怎么自罚呢?”陆决行面上表现得极有兴致。
“恳请,恳请老公解开贞操锁”苏叶低头垂眼,小声道:“我会用力责罚我的贱鸡巴”
得到陆决行的应允后,跪在地上的苏叶缓缓主动解开了一直束缚自己的贞操锁,两腿伸成形,露出中间垂着的阴茎,阴穴因为按摩棒的脱离而变得空虚,又开始不住滴淌着淫液,惊得苏叶连忙用力缩紧淫穴。
苏叶看向自己此刻已经萎靡不堪的秀气阴茎,闭上眼轻吸一口气,终于伸出左手,一边将自己的鸡巴按在地上,一边又伸出右手,左右开合,开始用力不停扇打自己的鸡巴。
“啪!”
“啪啪!”
“啊啊啊是骚狗鸡巴太骚了,应该狠狠责打”苏叶一边击打自己的鸡巴,雪白的屁股一耸一耸地抽动着,同时被痛得哭出声来,“请老公原谅骚狗”
眼前美人不住哭泣自罚求饶,陆决行却低叹一口气,忽然伸手制止苏叶的自罚行为。
“好老婆。”陆决行微笑,“你这样”
苏叶困惑抬头,看向制止自己的男人,他左手仍然按着自己的阴茎,纤细的右手早已扇打得通红,阴茎扇打之下变得紫红无比,痛且麻痒。
“未免太轻了。”
说着,陆决行倏然起身,伸脚狠狠往苏叶阴茎一踩!
“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苏叶瞬间发出惨叫,身子像入了油锅的活虾立即弹起,阴茎却被男人的脚底死死固定在地上一丝动弹不得。
男人明显毫不留情,脚部辗弄蹂躏着苏叶的可怜阴茎,连同龟头也被踩得涨红麻痛。
仿佛过了许久的漫长时刻,苏叶终于从方才的剧痛中缓过气来,连哭泣求饶都忘了,只不住大口喘息着,他下意识颤抖着抬起手,轻轻拽住眼前男人的裤管,似乎这样才可以减轻身体的巨大痛苦。
陆决行仍然没有移开踩着阴茎的脚部,但已不用力气,此刻只充满狎玩意味地抚弄着苏叶的秀气鸡巴。
“好老婆,这样才叫作惩罚。”
陆决行伸出手,满意拍打着苏叶变得极其惨白的脸。
“夫人。”
漆黑的轿车里缓缓走下的并不是陆决行本人,而是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助理。
苏叶很少见到这人,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助理已经说出要事:“本来这边已经预约了明熙楼的晚餐,但陆总今天有事,先派我来接您到公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