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不解:【你怎么就唯一了?你当殷柳他们都是死的?】
“照顾师尊衣食起居的是谁?每天在师尊身边出现最长时间的又是谁?师尊不高兴的时候让师尊撒气的还是谁?”
景松认真的看着他,语气带着几分自豪,“师尊亲口说了,他只打过我一个人,我难道还不是师尊的唯一吗?”
【……】
心魔只觉一阵无语,深深感叹道:【本座当年要是有你这觉悟,就不至于跟师尊越走越远。】
景松语气严肃,“你太极端了。”
心魔不屑:【你也挺极端的,本座开始好奇,你以后要跟师尊如何相处了。】
景松斥他,“你休想把我往歪路上引,我以后也绝对不会成为你。”
心魔哪能这般轻易放过景松。
入了夜后,景松的又一场梦开始了。
还是那座漆黑华贵的宫殿,景松一回生二回熟,走过夜明珠照亮的路。
“我警告你,你快放我出去!”景松对着虚空喊道,“我对师尊不感兴趣,你不用一遍又一遍地试探我!”
回应景松的,是无边黑暗的沉寂。
景松进了之前见过玉沉璧的那处宫殿,床榻上的白影深陷在黑色里。
玉沉璧的脸上有汗,合着眼眸透出几分疲惫之态,几缕丝贴在脸颊上,呼吸急促似是陷入梦魇之中。
玉沉璧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白皙光洁的手背上青筋暴起,能看出此时的玉沉璧极度不安稳。
“师尊……”
景松轻轻摇晃着玉沉璧,试图想要把他唤醒。
玉沉璧的身体一直在颤抖,突然出了出了许多汗,很快浸透了雪白里衣。
里衣本就轻薄,瞬间变成了半透明。玉沉璧身体精瘦看不见半分赘肉,若无瑕的美玉一般让人移不开眼。
景松见实在唤不醒他,自作主张想帮玉沉璧脱下湿衣服,衣带解开衣衫滑落到腰间。
景松的手直接接触到玉沉璧的皮肤,滑润细腻带着些许的薄汗,景松只觉手心里越来越烫。
把湿衣服撇在一边,景松没找到这件宫殿里还有其他衣服,只能放玉沉璧又躺了回去。
玉沉璧的皮肤实在让人爱不释手,景松心虚的给玉沉璧拉高被子,掖在脖子下遮住所有裸露的皮肤,然后逃似的跑出了宫殿。
景松出来后,梦境破碎。
心魔出现在景松面前,【你现在知道,本座为什么会执着师尊了吧?】
感知到被子里一片湿意,景松恼羞成怒,“你拿你羞辱师尊时的场景让我看,你这人真是变态!”
心魔摇头,【你想什么呢,我跟师尊的过往怎么能让你偷窥?等你接触到真正的师尊,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把持住。】
第二日晨,玉沉璧来看他。
见识过昨夜的玉沉璧,景松此时有些不敢面对他,“师、……”
那个“尊”字还没出口,景松忽觉鼻腔中涌出一股热流,玉沉璧瞬间睁大了眼,快步上前捂住景松的鼻子。
玉沉璧的指缝见有红色渗出,玉沉璧抬手摸上景松微红的脸,有些自责:“我这才一夜没看着你,你内伤又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