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珠子,比齐天大圣的火眼金睛还要毒!
绝对不可能看走眼!”
傅厉枭的眉骨动了动,眼神变得有一些复杂。
这幅画,是妈妈给他画的最后一幅画。
当初,时喻告诉他,她在国外巡回画展的时候,找到了两幅傅雯的遗作!
为了讨好他,宴会上,时喻给了他第一幅!
而这一幅,是几天前,时家主强势压迫,时喻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送来的!……
而这一幅,是几天前,时家主强势压迫,时喻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送来的!
为什么会忽然间,出现两幅一模一样的画?
难道时喻送过来的那一幅画,是赝品?
傅厉枭的眼神,晦暗不明,手机上,一串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傅厉枭的目光沉了沉,按下了接听键。
“喂!”
“厉枭,我们能见一面吗?”
时喻的声音,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卑微,甚至是带着一种讨好。
“见面就不必了,正好,我有件事情要问你!”
“你说!”
“你给我送回来的那幅画,是赝品!?”
电话里的声音,只是安静了片刻。
时喻的声音,就开始尖锐起来:“傅厉枭,你可以不爱我,但是没必要这么羞辱我!
我时喻,虽然是喜欢你,但是也不至于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来收买你的心!
更何况,那幅画,一直打算在我的展会上展出!
懂行的那么多,要是被人知道我展出的画是赝品,我的面子不要了”
时家的面子不要了?”
时喻的焦灼,就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
傅厉枭冷哼:“哼,最好不是!
时喻,以后我不希望你再骚扰我!”
说完,傅厉枭就要挂断电话。
“等等!”
时喻急切地喝住傅厉枭:“厉枭,你能不能理智一点儿?
我真不知道,叱咤风云的傅爷,还是一个这么重感情的人!
你喜欢沈乔,可是你对她的了解,又有几分?”
“那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插嘴!
时喻,你知道的,我最讨厌的,就是喜欢搬弄是非的女人!”
时喻的是声音,也开始变得尖锐:“我没有搬弄是非!
那一天,沈乔来参加画展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那幅画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