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凤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虽然心里隐隐觉得今天可能会发生些什么,可是哪里想到向南真敢这样啊,一时间动都不敢动,只能任由向南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肆意地游动,让她的气都喘不过来了。
向南见她紧闭双眼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小帐篷早就支了起来,一把就抓住了苏一凤的胳膊把她搂在怀里,手顺势就握住了苏一凤那柔软又有着青春弹性的胸膛。
苏一凤一声娇哼,整个人都软了,忽觉身子一轻,竟是向南抄起她的双腿抱起了她,不由自主地探出双臂,紧紧搂住了向南的脖子。
向南走到床前,将苏一凤放在床上,把作战区域转移到了那一对兔子上。
苏一凤浑身都战栗了起来,身体绷得笔直,搂着向南的脖子格外用力,口中也发出了丝丝娇啼。
向南忍不住了,拨开了那块湿漉漉的遮羞布,挥军而入。
满屋春色关不住,一片娇啼穿墙出。
向南时如狂风骤雨,时若蜻蜓点水,时而大开大合,苏一凤在向南多方位多角度的冲击下溃不成军,眉头紧蹙,喉咙里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看着这惹人怜爱的神情,向南不再控制自己,一声虎吼之后,抖动数下便不再动弹。
向南回过神来,见身下的苏一凤眼角含泪,心头一紧,不由道:“小凤,对不起,我……”
“不用说对不起,我不怪你。”苏一凤作势要起,身体却还紧紧含着那个让她神魂颠倒的物事,又是一声轻哼。
向南连忙起身,腿却是一软,刚刚离开的身体再一次合了上去,苏一凤只觉似有电流袭过全身一般,扭动着身体去寻找那一闪即逝的感觉。
自从那天陆妍负气离开之后,向南已经有段时间未尝滋味,苏一凤的尝试让他雄风再起,不过这一次,向南是百般温存,让苏一凤感受到了作为女人的快乐。
一波又一波的被送上巅峰,苏一凤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床上,紧紧的拥着向南宽阔的后背,呓语般道:“南哥,我是在做梦吗?”
“那就继续做吧。”向南一语双关,百般撩拨,将苏一凤的情绪再度勾起。
春风数度玉门关,当二人再也无力动弹时,天已渐渐有了些黑影。
这个时候下山变数太多,坦陈相对的二人决定在这儿住一夜,这一夜自然又是春光无限。
第二天下山途中,遇上考察的专家组,苏一凤的脸先红了,拖着疲惫的身躯先回去了,向南倒是精神抖擞地陪着专家门去考察。
一位老专家也是位老色胚,开着向南的玩笑道:“小伙子,悠着点,我以我六十多年的经验奉送你一句话,少年不识精子贵,老来望逼空落泪,共勉,共勉啊。”
在老专家的劝说下,向南决定先回去休息。
到了村部,向南倒头就睡,只是还没睡多久,就被一阵剧烈的拍门声给惊醒了,只听门外有人大喊:“向南,你个混蛋,给我出来!”
向南揉着眼睛打开门,就看到外面站着一对老年夫妻,身后还跟着六七个人,正满脸悲愤地看着他。
见向南出了来,老头指着向南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不为人子的混蛋,祸害我家媳妇,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老头言出法行,挥起手里的扁担就砸向了向南。
向南有些莫名其妙,这老头又不讲武德,说打就打,只来得及偏一下头,那一扁担便砸在了他的肩膀上。
向南身体素质极佳,老头这一扁担砸在他肩膀上,他屁事没有,那扁担弹回去,竟是无巧不巧地绷在了老头的脑门上,顿时一屁股跌坐在地,扁担也脱了手。
“我艹尼玛的,你还敢打人!”
老头带来的那几个人凶神恶煞地就冲着向南奔了过来。
向南可以无视老头,但这几个人他就不惯着了,向后退了一步,一脚勾起老头落下的扁担握在手里:“有话好好说啊,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这些人哪里肯听,纷纷扑上,挥舞着手里的锄头、铁锹,就冲着向南打了过来。
向南只得被动还击,却又不敢下狠手,一时间东逃西窜,狼狈不堪,身上也挨了好几下。
这时,忽然听到一声娇叱:“你们干什么?住手!”
就见苏一凤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
“你个骚狐狸偷野男人不说,还这么不要逼脸,丢人哦……”老太婆见状,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嚎啕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