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叶时知还不怎么接,后面他递过来她就张开嘴吃。
有人伺候她可不想拒绝,桉桉也是他的,照顾自己也是应该的。
晚上的时候,方景山回来的时候身上大包小包不少,可把叶时知看得嘴角抽搐,一时间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一直到她洗漱的时候才感觉到,还是别人想得周到。
晚上方景山就拿了一些东西过来放下,很快就离开了。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他身体也没多大问题了,有些事情还是要去做的。
这医院很小,他们这一间的病房到晚上的时候才她和旁边的女人两个人,加上双方照顾的人,一起才四人。
叶时知打算睡觉的时候,江肆年坐在那,她挑眉歪脑袋,“你打算今晚坐一夜?”
“嗯。”
“困了就将就睡一下空床,我先睡了。”
叶时知可不管他,这么大的人了,也会自己照顾自己。
她现在肚子已经算是明显了,她得保存好精力,不让自己受苦到。
“知道。”
江肆年应。
叶时知很快睡着,沉睡的面容,小脸微红,确认人是真的睡着了,江肆年撕去伪装贪婪瞧着。
黑夜的无限蔓延,让他心中的那个阴暗自己无处躲藏,完全暴露出来。他手撑住额头,跟平常的自己完全不一样,他一寸寸玩味打量着叶时知,最后停在肚子上。
“倒是很久了。”
他说。
似是而非的话,大概只有江肆年自己明白。
要说白日里的江肆年是为了让自己像个人伪装出来的,现在的他就是最原本的自己,嗜血阴翳,性格冷漠什么都不在意。只是面具戴久了,他差点以为自己就是那样的人呢!
黑暗的昏暗光线下,渐渐将他的轮廓遮掩,只剩下一双眼睛浮现诡异的兴奋感对着叶时知。
叶时知这一觉睡得并不好,她感觉自己被一条蛇缠绕住,冰凉的触感在自己身上游离,嘶嘶危险声在耳边盘旋,似在考虑什么时候一击毙命。
她冒着冷汗醒过来,耳边是女人的惨叫呼痛,那嗓音大到刺激耳膜。
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几点,不过看灯都亮了,应该还是下半夜。叶时知没看到江肆年的身影,看了一眼刚搬进来的女人,腿受伤了,正在哭着叫。
“你醒嘞。”
是旁边的女人。
叶时知看过去,她正笑盈盈瞧她,不怎么漂亮的脸蛋因为这笑容很璀璨。
“醒了。”
“你丈夫刚刚出去了,叫我帮忙看着一点。你丈夫人还挺好的哩。”
女人夸奖,叶时知除了听到丈夫两个字诧异了一下,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你吵什么吵,医生都说了没什么事!”
刚进来的女人还在呼痛,跟随的男人烦不过,气得当场起了脾气。
跟进来的护士当场反驳,“这位家属,只是暂时没事,而且伤到了这是正常表现。”
“我们家的事要你管啊?”
男人不是好惹的,气势汹汹。
护士刚想说什么,就被旁边的同事扯着离开了。
“我痛……”
女人很明显被男人吓到了,痛得面部狰狞还是呼叫声小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