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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页(第1页)

“不是,是乱马他爸爸,因为是遇水就变熊猫。”雨雨矫正道。

雨雨穿越成了剑阁山庄庄主的,独生子江南第一才子——白公子,雯雯穿越成了他的熊猫,遇到熊猫泉的水可以变成绝世美女。

我参观了雨雨和雯雯穿越过来的最新发明。

潜望镜。制作简单,三片镜子卡在一个弯竹筒,调好角度,就有潜水艇观察水面情况的效果了。不愧是理科生雨雨的发明。雯雯说,这是雨雨用来偷窥沉芳斋xxoo情况用的。不愧是资深的腐女,学以致用的典范。

炸薯片(雯雯正在吃的)

旁面放着一个散发着牛肉味道的五角型的煎饼,上面写着kfc。

雯雯解释说,这是kfc新出的嫩牛五方山寨版。她们两个仗着剑阁山庄的势力在江南遍地开了路边快餐店,一边旅行着开连锁店一边找我。

“我们就料到你也穿越过来了,才到处找你的。谁知到你衰,生了两个月病不出门,没看到我满街贴的寻人启示。我们还以为你穿越成蚂蚁在大街上被人踩死了--差点就放弃了。”

放p,你们两个才穿越成蚂蚁!

“还好我了解你,猜到了你这种腐女穿越过来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青楼!于是就来了这里最红的一个青楼”雯雯愉快的解释说:“雨雨举双手赞成。”

雨雨……难怪你发明潜望镜--

然后我看到了她们为我张贴的寻人启示。

“滋寻高度危险神经病一名,该病人完全失忆,伪称自己为晓晓。常用词汇会‘菊花’,‘攻’,‘受’,‘诛仙’,‘汽车’……请听到以上词汇的百姓到剑阁山庄报道……”

雨雨,雯雯,我要宰了你们!老子有那么腐么?

镜头切换:

离鸢看着拉着公子小白离去的韩淡,脸色阴沉。好久没有看到少主这么开心的对人微笑了。可惜使他笑的人不是自己。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开始少主和雅静小姐长得这么像呢?

什么时候看到他,会有不可遏止的冲动呢?

为什么自己一直被这个小自己十一岁的少年受制其中。明知道他和苏锦紫只是义兄弟,为什么自己看到他们在一起还是会有难以言状的怒气?明明知道自己已经为他杀了这么多不该杀的人,只要他手指一勾,自己像家犬一样依然眼睛不眨继续挥刀染血?为什么即使是在他失忆以后,依然可以那么不真实的,高高在上的,把自己困在他的身边。

他就一直是胜者赢家,闯进别人的心,发号施令又漠然走出。

明明什么都不给予,却一直微笑着暗示。

唇上还有白天那个长吻的回忆,不经意间把嘴唇扣在手背上,闭上眼睛思恋那个人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姐姐我开始写h了。今天先练习一下小前戏-

忘了严重问题,解释一下哦,雨雨和雯雯之所以出现在青楼就是为了来找晓晓(韩淡),凭借着腐女的直觉来了沉香斋。

杜鹃声里斜阳暮

大堂,众人聚集,倌人站左边,债主站右边,看热闹的站中间(哇靠,怎么这么多看热闹的?)。有当地长老状人物宣读遗产分配事宜。堂堂沉芳斋,竟然资不抵债,经过讨论总结,长老状人物宣布债主可以任意挑选相貌优秀的倌人带回去抵债,剩下的通通卖掉。

难道是主人迟画和红牌倌人立春相继死去,沉香斋也开不下去了吧(立春的死几乎没有波澜,尸体当天就运出去埋了,有人故意低调处理此事)。

我瞪着雨雨,她(目前是他)做一脸悠闲的望天状,无视我。妈的,要是姐姐我被人拿去抵债了,你要出来救我啊,好歹也要把我买走啊。你不是某剑阁的贵公子么,不是也是沉芳斋的债主么!

雯雯站在雨雨身后婷婷袅袅,一起做望天状,不管我的死活。倒是旁边的离鸢(目前还是带着面具扮霜降)附在我耳边一脸诚挚的说:“不用担心,我买你回去。”

哇靠,你不担心被自己被猥琐叔叔买走啊!你不也在这里扮倌人么?

迟画死这一折腾,我差点忘了本来的任务。我是还找青莲教副教主的,不是来这里被人卖的。上次我怀疑是青莲教副教主的四个人,排除现在是公子小白的雨雨,还剩三个,都在现场。经常光顾,出手阔绰衣着华丽的知府,一个是粗布长衫的借住在这里给一些倌人上诗词风雅课的书生;一个是每月逢五必光顾的商人。

我和雨雨携熊猫一只做了大致调查,心中已经有了结果,离鸢说最好按兵不动,于是我们老实的站在这里,等青莲教的进一步行动。

话说青莲教不就是韩淡出生长大的地方么?教主冷冽死了继承人不就是他儿子韩淡么,不就是穿越在韩淡身上的我么?教主来刺杀副教主,真是世界之大,无囧不由。我忽然想到一个简洁的办法,就是在众人面前站出来说:“我就是青莲教现任教主韩淡,副教主是谁?速度出来自杀!快点!”

好吧,我承认我又囧了。

等事情完结了我还要向离鸢问清楚,韩淡那趟去江都是打算究竟怎么处理他和青莲教的关系的。还有我在白梅的各种人际关系。万一韩淡那小子仗着长得好看勾引娘家妇女哪天人家挺着大肚子来找我也有个应对呀。

我正发呆,忽然觉得如芒刺在背,回过头来发现众人目光聚集在我身上,个个面如狼虎。

有人高高举着一个缺口的杯子大声说:“大家听着,沉香斋新来的红牌倌人初雪,就是杀害沉芳斋主人迟画的凶手”他高高举起手中缺口的酒杯,抬高声音喊:“这是迟画死时手里拿着的有毒酒杯,这里面检验出的毒和藏在初雪房间枕头底下里以小包一小包的毒药一模一样……”

拿着杯子对我笑的正是给倌人上风雅课的教书先生,笑得春风拂面,眼底一片寒冷。

“原来少主把毒药压在枕头底下啊……”离鸢的气息喷在我脖子上,语调中有微微发笑的成分。

“要你管!”我回头瞪他一眼。

众人一一部份是即将被卖的倌人,一部分是因为迟画死而收不回债的各路名流,一部分是看热闹的群众,愤怒的情绪在所难免。顿时杂音乱起,有人当场就一拍桌子说:“把初雪绑起来,去他房间搜!搜出毒药来打死他!……”

我见大势不好,顺手抓过旁边的一个大装饰花瓶往地上一砸,大喊一声“安静!”

人群顿时寂静下来。

“先生是觉得我杀了迟画?”我冷静的问教书先生。

“正是。”

我对离鸢一使眼色,瞬间功夫他就从我身边消失了,一眨眼就出现在教师先生身边,一把短剑抵着教书先生喉咙。人群集体倒吸一口冷气。

“划。”我继续说。

离鸢的刀锋沿着教书先生黄瘦的脸划下,竟然没有流一滴血。手一揭,是一张人皮面具。

面具底下,竟然是死去的迟画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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