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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寇木張了張嘴，想安慰又不知道怎麼說，他們張少一天至少失十次戀，他到底該不該開這個口。

倒是楊嘉安慰了一句：「沒事，張少，天涯何處無芳草。」

張慶揚：「……你不懂。」

他又瞥了瞥喻星的臉，眼中的痴迷還沒來得及擴散，一道人影就將這張臉擋了個嚴嚴實實，末了還收到一記眼刀。

「上去吧。」千年微微側身對喻星溫聲說。

再次親身體驗了一把被雙標的張慶揚：……

你清高！

一行人往山上走，盧納在最前頭帶路，「不在山頂，大概是……半山腰的位置。我當時就還尋思，元頂寺都是大和尚，這裡怎麼會有道士。」

今天是工作日，來元頂山的遊客香客都不算多，到目的地的時候才發現那裡根本沒人。

盧納撓了下臉，「居然不在……」

路邊上可能是上山的香客，手裡提著個裝了香燭的竹籃，看到幾人站在這邊沒動就上前。

「你們是來找李道長的吧？」

盧納聽到聲音轉過去，「你是……？」

那香客慈眉善目的，樂呵呵笑道：「我是元頂寺的信眾，今天特地來求平安符，聽說這邊有個李道長姻緣繩特別靈驗，我也想過來順便求一個。」

千年撩了撩眼帘，身側的那隻手似被輕輕一捏，他心弦為之一顫，轉眼看去。

喻星對他搖了下頭。

這個香客身上並無陰氣。

見李道長不在，他們就想先下山，明日再來也是一樣。

然剛行幾步，卻聽轉身後繼續朝每日更揉揉雯寇口群摳摳群依五而爾齊伍耳巴一山上走著的香客兀自喃喃了一句什麼，「姚家那妹子說李道長住在山下的喬家村，等下要是時辰還早，我就去喬家村看看……」

待那香客走遠，幾人面面相覷。

千年啟唇：「去喬家村。」

眾人回到車上，喻星坐在左側靠窗的位置，旁邊就是千年，盧納在另一邊。

這還是兩人頭一次坐在一起，千年目不斜視，雙手置於膝頭，坐姿端正。掩藏於鎮定的表象下，心情激盪難平。

喻星單手托腮，偏了偏頭，看到千年正襟危坐的模樣，腦海中驀地浮現出剛才千年朝他伸出手的樣子。

青年睫羽顫。動，輕聲說著，「我、要牽你了。」

似乎不止比小時候更加膽小，也更……害羞了。

一番折騰下來，車子光抵達喬家村就用了一個小時。

距離喻星變回去的時間還剩四十五分鐘。

「李老道家在哪啊。」

一行人站在村口張望，盧納剛想拉個村民詢問，就在此時，喻星終於開口：「等等。」

「你們留在這裡。」

喻星眺望一下前方，濃得化不開的陰氣幾乎籠罩了整個村莊。

千年：「我跟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