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曲二走了,李素節忍俊不禁:「你現?在高興得?尾巴都翹起?來了。」
昭昧湊到李素節面前,晃晃屁股,好像真有尾巴一樣:「這樣嗎?」
李素節笑意盈盈:「你還真順杆兒?爬了。」
慢慢的,笑意收斂,有些憂慮:「但這樣一來,恐怕也糊弄不了曲准多久。」
昭昧不以為?然:「我若是只想做一把刀,不管誰握著,能刺向敵人就好,那就無?所謂藏拙。可?現?在我卻想做握刀的人,我想要有自己的刀,就不能什麼也不做了。」
說到底,邢州是曲準的地?盤。曲准想對她們做什麼,簡單得?很,她們想要動作,卻必須小心翼翼,即使這樣,也難保有暴露的一天。
可?要她再像原來那樣消極等待,是不可?能了。
就像逃出皇宮那日,她主動握起?了刀,之後就再沒有放下?。
「曲二呢,」李素節問:「他?也算你的刀嗎?」
「現?在不是。但我想他?是。」昭昧不容置疑地?說:「他?也早晚會是。」
李素節若有所思:「曲二和曲大不和,自然不是他?的人,但他?的父親可?是曲准,血緣關係並不是那麼輕易能夠動搖的。」
昭昧蒙了蒙,旋即恍然:「我是不是沒有和你說過?」
「什麼?」
「曲二有個秘密,握在我手裡。」昭昧比劃著名握拳的手勢。
李素節不明所以:「威脅他?嗎?」
「並不需要威脅。」昭昧搖頭:「我答應他?不和別人說,但你不是別人,告訴你也沒關係。」
她湊近李素節的耳朵,嘀咕幾聲,李素節的眼睛慢慢睜大,等昭昧說完,她仍怔怔的,良久,吐出釋然的嘆息:「原來如此。」
「你從前總勸我離他?們遠些,現?在該知道我不是傻子了。」昭昧說。
李素節神情無?奈:「我從不擔心這點。」
她撫摸著昭昧的發?頂,說:「過幾日,我要回趟李家。」
「去嘛。」昭昧隨口答應,心裡卻想起?別的事情。
曲二即將接手駝駝山的爛攤子,為?的是吞併駝駝山的人馬,不巧6凌空也在處理駝駝山的爛攤子,為?的卻是和曲准勢不兩立。
不知這兩個人碰到一處,究竟誰勝誰負。
她有點好奇。但很快她不再好奇,更複雜的情緒占據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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