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近在咫尺。
“好喝吗?”薄言归压着她,幽幽的开口。
燕绾瞪大眼睛,苦得只想哭……
真是报应啊!
早知如此,最后那点黄连就不该加进去,如今后悔也晚了。
“你……”她伸手想将他推开。
谁知薄言归冷不丁扣住她的手腕,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眼神一如初见时那般,阴深深的,像是要吃人。
“你干什……”
“别说话!”还不等燕绾开口,薄言归已经打断了她的话。
温热的指尖,轻轻抚过她的眉眼,一遍又一遍的,仿佛是在临摹什么?又好似带着深深的眷恋,原本凉薄的眼底,翻涌着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情绪。
燕绾想着,他怕是脑子有病吧?
人家喝醉酒耍酒疯,他这是喝醉酒……爱摸人家的脸?
须臾,薄言归忽然倒在她身侧。
燕绾作势就跑,却被他的胳膊箍住了腰肢,愣是给拉了回去,顿时跌在了软榻上,顺势被薄言归拽进怀中。
登徒子!
燕绾气急,转身便抬起手,这一巴掌……眼见着是要落在薄言归的脸上。
却见着某人双目紧闭,幽幽的道了句,“不要命了?”
掌,停在距离他面颊毫厘之处。
外头的雨,仍是哗哗下着。
燕绾忽然想起他站在檐下,轻描淡写的那句“杀”,怂怂的收回了手,这一巴掌下去,怕是她与豆豆都会没命。
“别动。”薄言归仍是闭着眼,“我睡会。”
燕绾:“……”
说不动,就不动。
一动不动!
屋内,静悄悄的。
景山一直在外头候着,小心翼翼的警着醒,可过去了这么久,既没听得主上召见,也没见着燕绾出来,终于松了口气。
看样子,主上今晚能睡个好觉了……
蓦地,景山骤然僵直当场,坏了,还有一桩事……
疯批摄政王的妻竟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