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在她还有用的份上,这辈子她都得在监狱里度过,好不容易出来了,竟然又开始闹事,果然,这个女人是不会安分的!
“她自杀了,要输血,你快点把存血送过来!”霍司捷不理会他的话,疾声催促。
顾北堂却忍不住轻嗤出声:“她想死就让她去死好了,这批存血是给宁溪保命的,不给!”
陶羡羡这女人平日里就喜欢整些幺蛾子,把宁溪害成这样还不够,现在还想用她的存血?开什么玩笑!
“顾北堂!”
霍司捷咬着牙,眼底腾起一片烧红,字字句句之中透露着浓烈的警告。
“你那些存血,不够宁溪的需求,陶羡羡死了,这才是对宁溪最大的不利!我给你三十分钟,存血送不到,你那一墙的限量手办,就只有碎片了!”
说完,不等顾北堂回答,直接挂了电话。
顾北堂盯着手机,半晌憋出一句,“靠!能不能要点脸!”
拿手办威胁人,这简直是要他命!
日!
骂完,来不及多想,顾北堂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披上衣服就往外跑。
半个小时后,顾北堂及时出现在霍司捷面前,张口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手上的储备箱就被夺了过去。
“我靠,你这……”
顾北堂被拽得一个趔趄,话还没说完,霍司捷已经不见了人影,他拧了拧眉头,跟着进了病房。
几个医生都准备好了,就等着这血浆,接过来立刻给陶羡鱼输上。
“她的情况怎么样?”霍司捷紧盯着那往下低落的血,拧起的眉头依旧没有散开。
大夫打开手电,检查了陶羡鱼的眼睛和其他指标,回答:“三少放心吧,血浆来的及时,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是失血过多,暂时还在昏迷,明天应该就能醒过来。”
这一瞬间,霍司捷的心一下子落回了肚子里,有些虚脱的往后退了一步,坐在旁边的病床上。
抢救过来了……她没死!
“宁溪浑身是血抱回来的时候,也不见你这么紧张!”
顾北堂走进病房,斜靠在门口,视线落在霍司捷身上。
白色的衬衫上,沾满了血,边缘被撕的破破烂烂,右手缠着纱布,血已经透过纱布,渗出了血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个拿着刀子血拼呢。
听着顾北堂的声音,霍司捷缓缓抬起头来,他眼底的血红还没退下,看起来阴骛又凛冽。
“她得活着,宁溪下一场手术还需要她的血。”霍司捷开口,声音嘶哑低沉。
顾北堂勾起唇角笑得很敷衍,他走进来,站在霍司捷坐着的床边,视线落在他缠着纱布的手上。
“不是,你现在这么失控,并不是为了宁溪,三少,你该不会真的爱上这个女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