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叶蓁好不容易熬死嫡母崔氏,李乘歌也染上花柳病引旧疾,不日就会升天。她终于能在侯府一人独大。
当时李乘歌瘦得皮包骨,出气多进气少,与那个叱咤边关,令匈奴闻风丧胆的飞虎将军判若两人。
他从未用那般温柔怜惜的目光看过叶蓁,“秦、苏、周三个姨娘的孩子都不是本侯的。郭姨娘和小郭姨娘从本侯这里偷东西补贴穷书生···”
“宁姨娘是陛下派来的眼线,曾姨娘出身差,不识字,与本侯相顾无言。”
他苦笑一声,“本侯最疼的柳姨娘昨儿耐不住寂寞和侍卫露天玩得忘乎所以。”
叶蓁当时痛快极了,她摆下这一局就是为了早日送他升天,“侯爷自己也年轻过,柳姨娘毕竟年纪小。”
果然李乘歌脸色更差了,顿了顿,“当年你使手段爬上本侯的床,在你嫡姐死后做了继室。本侯最讨厌被人算计,这些年恨你,听了叶雪的话才现只有你对本侯是真心。”
“叶蓁,给本侯殉葬吧。”
“咱们生时不恩爱,死后本侯守着你,好好弥补。”
他枯瘦的双手死死掐着叶蓁脖颈,在她逐渐紫的面容里笑得残忍又充满希冀。
“你、这个混账!放、开我。”
叶蓁只觉喉咙和心口如被巨石压住喘不过气,又惊又怕。
谁来救救她,救救她的孩子!
李乘歌温柔帮她擦泪,“别怕,本侯以后只喜欢你一个,好不好?”
滚!
叶蓁最后僵硬地抚上小腹,好像感觉肚子里的生命也在挣扎,像她一样无力和不甘心。
······
叶蓁粗重的喘息越来越短促,前世的窒息与眼下火烧火燎的感觉重叠,她扬起修长的脖颈,忍不住伸舌头舔砥指尖。
这屋里黑黢黢一片,先前也不知熏的什么香,乍一闻倒是提神,可她中的是情药,提神的后果就是药力加作,一会儿功夫身上的轻纱已经汗湿。
而楼下李乘歌正在叶雪身上卖力的动作,哼唧声断断续续传进来,叶蓁迷迷糊糊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幻想了一个男人出来。
男人的手很长很软,可是手心有些糙,所以沿着自己身躯勾勒的感觉越销魂蚀骨。
好热,好渴。
她攀上男人温热的肩膀,手指触到的肌肉结实劲瘦,除了后心有一道长长的疤痕外,皮肤比李乘歌那王八蛋细腻多了。
可是不够,她还要更多。
一缕掺杂着檀香的气息缠绕在叶蓁耳畔,低沉喑哑的男声猝然让她清醒了几秒,“喜欢这儿?脱了衣服给你摸好不好?”
叶蓁打了个哆嗦,眼尾红得像被花汁染透。
她用力把人摁在身上,笑得浪荡极了,“伺、候好本小姐,重重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