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洵也觉得自己孩子气,但是那半个月没有叶蓁半点消息的日子他受够了,那样的滋味他不想再尝试了。
被叶蓁戳穿心思,他低眉垂眼,“他喜欢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见他就见他,还专门换件新衣裳,在贫道的院子里说话···奈何贫道还不能把他赶出去。”
“我身子不好,他现在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将军,未来前途无量。”
叶蓁喂他喝了口水,用帕子仔细擦了擦嘴角,见他还说个没完,身子往前一倾蜻蜓点水碰了下李洵的唇。
他的絮叨戛然而止,委屈的目光即刻变成惊喜,在叶蓁离开的瞬间又把人拉进怀里。
瞧这手,怎么好意思说自己身子不好。
叶蓁眨了眨眼,笑得把他魂儿都勾走了,“我也给你换身衣裳,一起去见董将军?”
叶蓁不过是说着玩儿,谁曾想李洵真的答应了!
所以,董章见到叶蓁搀着李洵过来,李洵有意无意搂着叶蓁的腰,看自己的目光笑的···得意又奸猾?
这···
属实让董章意外,到嘴边的话硬是又哽了两下。
李洵自然而然招呼起来,“大将军随便坐,舍下简陋。”
“听说大将军找叶蓁有事,贫道虽卧病在床,但一想大将军登门,岂有不见之礼?所以撑着过来给大将军问个好。”
“不打扰你和叶蓁说事吧?”他话说得漂亮,脸上却没有半点儿不好意思,甚至让叶蓁扶他坐到主位上,然后拉着叶蓁的手不放,非让她坐自己身边。
叶蓁哭笑不得,董章也是轻笑着摇头。
难怪自己回京后见着他就觉得和小时候大不一样,其实他早就不是李煦安了。
董章小心翼翼取出玉兰花簪,李洵心头一紧,他都坐在这儿了,董章还要抢他的人?!
岂有此理,他只是病了,不是提不动刀了!
见他眸光冷,董章道,“国师别误会,是阿苑知道你们定了婚期,但董家还在给贤妃娘娘守孝,恕她不能来恭贺,托我给叶姑娘先送个贺礼。”
这分明就是个站不住脚的借口。
要送贺礼,自该是宫里的嬷嬷隆重来一趟,若是以董家的名义更该先递帖子。
三个人都知道是借口。
叶蓁轻轻拍了拍李洵的手背安抚他,而后走到董章面前,先行了一礼,才接过簪子,细细看了一番,“谢谢阿苑,我很喜欢。”
董章神色一亮,喉结动了动,只觉先前准备好的话也没什么要说的必要。
最后只道,“恭喜。”
叶蓁愣了一瞬。
李洵脸色不像被病痛折磨的难受,而是十分难过失望,一副和血咽委屈的模样,“别让董将军久等,你快去吧。”
说完还别过脸,忍痛割爱的成全被他演得真是又假又让人不能忽视。
叶蓁哭笑不得,也没有当着下人的面拆穿他,只吩咐,“让董将军稍候片刻,二爷现在不舒服,我一会儿过去。”
李洵一听她等等还要过去?咳得更厉害了,这回是真的牵动了气管,脖颈上的青筋都凸起来了。
叶蓁立刻给他拍背顺气,在他耳边吐着热气,“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没数吗?人家登门岂能不见?”
“再者,我都没去看过阿苑,我也想问问阿苑怎么样了。”
“你想什么呢,还把自己真气地咳起来。”
她声音软软的,像水波拂在面上,一点点哀怨都被着急包裹,让李洵没法儿生气。
他慢慢平缓气息,“我···”
李洵也觉得自己孩子气,但是那半个月没有叶蓁半点消息的日子他受够了,那样的滋味他不想再尝试了。
被叶蓁戳穿心思,他低眉垂眼,“他喜欢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见他就见他,还专门换件新衣裳,在贫道的院子里说话···奈何贫道还不能把他赶出去。”
“我身子不好,他现在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将军,未来前途无量。”
叶蓁喂他喝了口水,用帕子仔细擦了擦嘴角,见他还说个没完,身子往前一倾蜻蜓点水碰了下李洵的唇。
他的絮叨戛然而止,委屈的目光即刻变成惊喜,在叶蓁离开的瞬间又把人拉进怀里。
瞧这手,怎么好意思说自己身子不好。
叶蓁眨了眨眼,笑得把他魂儿都勾走了,“我也给你换身衣裳,一起去见董将军?”
叶蓁不过是说着玩儿,谁曾想李洵真的答应了!
所以,董章见到叶蓁搀着李洵过来,李洵有意无意搂着叶蓁的腰,看自己的目光笑的···得意又奸猾?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