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kii拍了拍七海建人的背脊,示意他松开她,“关于这世界的真相我有一个猜想,小七海,你愿不愿意与我一道呀”
七海建人当然满心愿意的。
他稍微别过脸,用不再一丝不苟、而是散下的金遮挡住了自己一定微肿起来的眼眶,又清了清嗓子在akii的注视下,他颇有些局促、又努力遮掩着青涩的局促地整理自己。
觉察到了她专注的视线一直与自己的一举一动相连,他顿了顿“别。”
“嗯”akii笑眯眯的注视着他。
她单手支在膝盖上捧着脸,就那样看着他,好像世界上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别这样、”
他有些羞恼因为无疑,她是一个体贴的女性,可是此刻,她却这样对他的窘迫穷追不舍
“不,算了。没什么。”
“哼嗯”
她拖长了腔调,问,“真的没什么吗”
“没什么就是没什么”
“诶,诶,好吧好吧,给糖给你”
苍秋实笑眯眯地去掏口袋,手却探了个空,她一愣,“啊,没有糖呢”
“我又不是小孩子。你是哪里来的老奶奶吗”
“呵呵呵,抱歉抱歉呀”
他恼了起来,不再支支吾吾欲言又止,只用泛着微红的眼尾恶狠狠地扫了这绝对是明知故问的人一眼,逃也似地干脆借着树枝的力,率先跳下了高高的楼门。虽说不能使用咒力,但是他的身体素质完全驾驭得了这样矫健的动作。
这样两三息后,终于平复下过激心跳的他仰着头颅,张开了双臂,用肢体语言表明了“我会接牢你的”。
akii“哎。”
一旁就是她上来时借助的工具。梯子君现在也是,孤零零地靠在墙壁上。
但是,现在的话
“哎呀哎呀,”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那就麻烦你接住我啦,小七海。”
她信任他,就像他信任她那样。
“”
这个认知,让轻松接住一跃而下的黑女性的金少年觉得有一朵盛开的花从天而降,撞入了自己的怀中抑或是,自己的心尖上也随之颤颤巍巍地结出了一朵不合时宜的花蕾。
“走吧。”
她拉着他,步履轻盈,就像一阵催促冰封万里复苏的清风,而他便是被自由、不知从而来、也不知去往何处的风温柔地裹挟着的花。
“哎,阿和哞还在啊。”
路过参道的时候,她这么说。
“阿形的狛犬和哞形的狛犬吗它们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不要这么紧张嘛。我问你一个问题,小七海,你知道神社的守护兽为什么一般会是张着嘴的阿形和闭着嘴的哞形吗”
“如果这算是对同伴的考验的话,也未免延迟了吧我是什么传说中的高频战士吗”
吐槽是这么吐槽了,不过七海建人还是有好好地回答她的。
“因为阿哞这个词汇的开始是aあ音,而结尾是nん音。日语假名中也是以a开始以n结尾,是一种完美,有森罗万象的无限之意。”
“对,对。正如你所说。世界文明都有共通之处希腊的azoth,就是ahaoga或az的完美转换体现,就像炼金术的图腾衔尾之蛇,代表的无限大完美循环等意义。这不是很奇妙吗”
边走边说,两个人走到了洗手舍边。
七海建人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他只是看着她。
akii扭动了一下洗手舍上的两只迷你狛犬,一旦石像不再相对,从山上引水的水管中也没有水继续流出了。
这里的水是活水,如果没有水流进,洗手舍水池中的水水位便会下降。
七海建人以为在池水底部会有什么只有她才能看得懂的暗号,毕竟她小的时候在四目神社做了不少恶作剧。这个池水底他已经调查过不知道多少回了,用刀劈碎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尝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