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则礼活了2o多年,从来没和任何人解释过什么,也不喜欢和别人解释什么。
但是乔知妩,在他这里,一直都是一个例外。
也是他唯一的想要偏爱的人。
乔知妩吸了一下鼻涕,委屈地问道:“真的吗?你真的不知道楚芷颖在哪里吗?”
“真的。”
乔知妩不依不饶,“那你给我誓!”
傅则礼抱着她的胳膊更紧了一些,“好好好,我誓,我要是骗你我就天打雷劈。”
乔知妩伸出手捂住他的嘴巴,“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
没想到堂堂总裁还能说出来这种话呢。
“你干嘛说的那么严重。”既然他说了,她就肯定信,她等的也就是一个解释。
傅则礼捏了捏乔知妩的鼻子,戏谑道:“我不说某个人都要哭鼻子了。”
乔知妩后腿两步,背过身去反驳道:“你别胡说,谁要哭鼻子了!”
说完就跑到床上用被子盖住了自己。
傅则礼走过去打开床头的小灯,把被子拉开一个角,乔知妩的小脸被憋的红彤彤的,几根头也趴在她脸上,看起来俏皮极了。
傅则礼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他慢慢的靠近乔知妩的嘴巴,触碰到樱唇的一瞬间,他的舌头就像一条灵活的小蛇钻了进去。
乔知妩被吻的喘不过来气,她感觉快要窒息晕过去的时候,傅则礼才放开她。
她气喘吁吁,媚眼如丝,黑亮的头自然的披散着,滑嫩的肌肤如同凝脂一般光滑细腻,微沉的视线移向她白腻纤细的颈,如同被奶汁浸泡过。
傅则礼的双手环绕在她背部,微微弯着身子,呼吸时的热气打在脸上,乔知妩感觉痒极了。
他的手贴在乔知妩的后背,指尖顺着椎骨一点一点往下滑着,嘴唇游离在她的耳边,呵气轻吁,男人的嘴唇滚烫,手撩过乔知妩的裙摆,嗓音沙哑性感:“穗穗,可以吗?”
男人的声音带着深深的隐忍,乔知妩被折磨的轻声闷哼,胳膊如同水蛇一样缠住傅则礼的腰,声音小小的:“嗯。”
声音虽然小,但是还是被傅则礼捕捉到了。
气氛刚刚好,一片泥泞,室内的温度都上升了好几度。
乔知妩感觉时间像过了好几个世纪一样,她的嗓子到一半的时候都快喊哑了,傅则礼都还不放过她。
她中间还晕过去了一次,差点就感觉自己要死去了。
到最后她累的动下手指都不行,倒是傅则礼,看起来更有劲了。
傅则礼抱着她去洗手间洗澡,乔知妩累的眼一直闭着,也顾不得害不害羞了,靠在他身上,任由傅则礼替她清洗。
早上刘真真来敲门的时候,是傅则礼开的房门。
刘真真被开门的傅则礼吓了一跳:“傅总,早上好。”
傅则礼微微点头,“嗯,她有点累,让她多休息一会。”
“好,傅总路上小心。”
刘真真拍了拍胸口,吓死她了,不过傅则礼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