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勒欺身上前手指在那截脖颈上揉捻,再往下就是裸露大片的锁骨和胸口……
同样的这里和腰上他也为纪霰带上了细链,锁链是纯黑金属打造,流畅细腻的质地散发着光泽,衬得那具躯体莹白柔软,似乎轻轻一按就能轻而易举留下指痕。
“给你戴上你会喜欢吗?”
“嗯!”
嘴硬是会付出代价,纪霰被大力甩回去,头晕得没能起来。
“在这里我要教会你的第一件事就是顺从。”
赫勒撩起衣摆把手放进去,手感柔滑细腻是长期娇养出的成果。
他只穿了一件宽松衬衫根本遮不住什么,腰间几串精致细链滑下来,那是连着胸部的胸链。
赫勒故意做小了些,皮肉勒出肉感,性感至极。
“上将觉得怎样才是顺从呢?”
纪霰没穿内裤,下身敞着湿漉漉的,他趴下来在男人顶起来的地方磨蹭几下,声调都软下来了。
“这样算是吗?”
顺从还没学会,就又开始阴阳怪气了。
赫勒冷声笑了,对着臀肉狠扇几下,那里红得鲜艳,巴掌印就像某种占有图腾。
纪霰咬着唇偏要跟他对着干,每落下一个巴掌就浪叫一声,一声还比一声做作,那其中的生硬根本连装都懒得装。
赫勒从后掰过那张脸,黑色布料占据了脸的大部分,看起来明明乖巧动人,可……他在下颌摩挲着,袖扣刮得那里生疼。
“纪霰你还是不清楚你的处境啊。”
他动气了,纪霰却忍不住扬起嘴角。
“唔~上将不是喜欢这样的吗?”
“我以前都是这样的啊,我看您还挺乐在其中的。”
这是赫勒的逆鳞,他抓着那双禁锢起来的手反剪在后,链条猛的收紧,纪霰被勒得抽气。
错综复杂的链条贴着皮肤将他箍得犹如一条待宰的人鱼。
那几根东西凉得让人发抖,可身体内在的温度又是那么烫,他像是快要化了在男人手心了。
“那还是多亏你那两年沉浸式的演出了。”
赫勒从乳肉绕至蝶翼长出的位置,指尖有厚茧滑过皮肤时会引得他轻颤,那动作像极了蝴蝶扇动翅膀。
他在那里流连着,蝴蝶骨中间粉嫩出口紧缩成一条缝,此刻已经被刺激得不停翕张,赫勒知道他快忍不住了。
指腹在那里亲吻似的一下一下揉弄,雄性激素浓得致人心乱麻痹,纪霰扭着腰挣扎。
“别碰那里……”
下一刻更严厉的威压降下,他彻底无法动弹,敏感的地方反反复复被把玩,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纪霰抑制不住叫出声,蝶翼倏地张开,幽暗瑰丽的颜色像是夜色深处最耀眼的极光。
赫勒从根部慢慢梳理,多余的粉雾飘散如烟,仔细闻还有点熟悉的味道。
“你这东西看起来没用。”
“但好像帮过你不少忙。”
赫勒看着他潮红渐起,喘息声里有几乎压不住的欲望。
纪霰笑得灿烂,脖颈扬起看向他的方向。
“猜到了啊……”
“那是我们斑尾蝶一族唯一的杀器。”
赫勒揉着指腹的粉雾,闻言讥笑。
“杀器?呵……”
听这语气就知道他在嘲讽,纪霰却丝毫不在意,毕竟在他十几岁时也曾经十分不满自己的族类。
“对付你可能需要挑时机,但对付其他人……”
他顿了顿,眉毛轻挑。“我能一分钟迷晕好几个。”
这还成为你骄傲的资本了?
赫勒一只手压在翅膀根不动,他稍稍用力就能让纪霰痛得咬牙切齿的。
“你们科林维埃还培养了多少你这样的间谍?”
“我这样?”
纪霰笑而不语,他的意思又是让猜,不过赫勒对此只是一笑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