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五十多匹空乘的马儿,跑到了队伍前面。
眼里视力好些的关军,终于现了它们的异常。
“吁。。。。。。吁。。。。。。吁。。。。。。”
“停一停,快停一停!”
现者急急喊停了所有的人和马。
火把照明了黑夜。
当看到空了一半的马背后,关军们本就忐忑的情绪提到了嗓子眼。
“这。。。。。。这是甚情况?”
“百夫长他们哪儿去了?”
“总不会被马儿摔下来了吧?”
“怎么可能!谁摔马,百夫长都不会摔!”
“。。。。。。”
当他们鼓起勇气一路往回找,第一具无头尸体就躺在他们一里之外。
“啊。。。。。。”
漆黑的夜里,数声尖叫还怪瘆人的。
胆子大的朝众人嚷着:
“快来看看这是谁?找找他的头在哪儿!”
制式常服都一样,没有脑袋,谁能认出这是谁?
尸体前后左右都找了一遍。
“没。。。。。。没有头。。。。。。没有头!”
不仅第一具尸体没有找到,他们连续找了二十几具尸体都没看到一个脑袋。
终于,在第二十六具尸体的时候,他们看到了一堆头。
一堆重叠在一起的头。
阿土大王是个有些强迫症的鼠。
它觉得前面二十几个脑袋下面的脖子,皮肉都撕裂得太零碎了。
就拿了一颗劲骨骨节撕断得相对利索的脑袋,当了样品头。
还将后面的战利品,全都叠放在了一块儿。
这个做法很像在垒京观。
别人用的敌军尸体垒,它用的是人头。
不难想象。
关军们猛然看到这二十几颗叠在一起的人头,恐惧和愤怒情绪是如何反复横跳的。
有人捧着他们的熟悉的人头,涕泗横流。
“三娃子,三娃子!到底是谁杀了你,你快告诉哥哥呀!呜呜呜。。。。。。”
“姐夫啊,姐夫!我回去该如何向我姐交待啊!”
“到底是谁干的?快给劳资出来!胆敢杀我等关军,简直活腻了。”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