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音千算萬算,都沒想到,戰虛明能毫不猶豫的隨自己跳了下來。
「陪我這樣的人去死,不值!」說話間,襲音努力藉助風向,手忙腳亂去抓崖邊凸起的石塊、延伸出來的枝條,試圖讓戰虛明別陪自己犯傻。
戰虛明冷眼看她手指沁出的血:「那你為我去死,就值嗎?」這鎮定模樣不像是去陪葬,去送死,更像是終於熬到功德圓滿,渡劫飛升。
生死攸關,襲音哪還有閒心聊天,好不容易抓住了一根結實粗壯的藤條,與此將戰虛明順勢箍在了懷中。
她向來力氣大,隱靈村孤身一人可扛三百斤的野豬,所以,就算戰虛明再人高馬大,正常情況下也不在話下。
只可惜,她全身是傷,稍有大動作就觸發最痛的神經。於此,用藤條將戰虛明捆好的最後,感覺像將迴光返照的力氣都盡數使了出來。
「夫君,無論值不值,今日我都必須跳下去。」
戰虛明瞧著萬丈深淵之下,涼到鑽心刺骨的湖水:「所以,你想用這種方式試圖強行刺激,恢復記憶?」
襲音咽了咽口水,儘量忽略近在咫尺的鼻息與薄唇。
好吧,她並非真的想死,只是空虛孤獨與絕望現實逼到出的想法。
或許能恢復記憶和動搖戰虛明情意,一箭雙鵰的餿主意而已。
神經病襲音強裝鎮定:「我想做什麼,是生是死,與你有何干係?」
這話說得就沒良心了。
襲音哪次胡鬧,戰虛明沒陪著?
「好啊,你跳吧!我不攔!」
戰虛明笑的瘮人,應的痛快。
「真的?」
笑容越來越瘮人。
「夫君打算怎麼上去?」
明知故問,自然是輕功。
當下戰虛明的笑容,已是可以把人隨時送走的程度。
「那夫君注意安全。」
這一次,襲音仍舊跳的毫不猶豫,畢竟粗藤根本承受不了兩個人的重量太久。
伺機而動的,還有戰虛明。
「我就不該信你!」
「是生是死,與你有何干係?」
「……。」
深淵中,早已被差不多凍僵的溫玉,有一下沒一下的抬頭,想知道戰虛明到底有沒有成功登頂,有沒有找到襲音,兩人談攏沒有。
誰知,兩個人行陰影自天而下。
溫玉震驚:「……。」這是?
眯起眼不敢相信再看。
「戰兄!?」
「音姑娘!?」
「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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