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女子似是差點忘記什麼:「近日我見虛明哥哥照顧音姑娘太過辛苦,特意燉的海鮮補湯,一點都不腥,你趕緊趁熱嘗嘗吧!」
「好,謝謝!」又是接過一放。
「那……。」
「天色已晚,成親前一日,你我見面不太吉利,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去吧!」
「……好,虛明哥哥早些睡。」
「嗯,回屋路上小心。」
門被眷戀不舍的關上。
襲音嘖嘖,被叫虛明哥哥的人,晚上睡她,平日占盡她便宜,原以為是個赤城忠貞相待自己之人。
沒想到,深情沒演完。轉頭就能與別的女人風花雪月,關懷備至,還要做他人夫君去了。
聽意思,那女子還被這位虛明哥哥迷的神魂顛倒,絲毫不在意她的存在。
也對,她現在跟死了沒什麼兩樣,有什麼威脅呢?
狗男人,真是個沾花惹草,玩弄女子的好手啊!
驟然,陷入憤懣不平的襲音,嗅到了一股淡淡的焦糊。
什麼味道?
緊接著,一碗濃濃的海鮮湯精準潑在襲音頭上。
灼熱濃煙撲面,剛清洗乾淨,烘乾大半的烏髮,不僅盡毀,還沾上濃濃的魚腥。
簡直乾的太漂亮。
伴隨被嚇到的急促呼吸,頭髮被不厭其煩的重洗,烘乾,以及腦袋頂上僅剩的小揪揪來算,她可能真要謝謝那女子送來的海鮮湯了。
比玄冰還涼的東西,猝不及防的落在她的臉頰。
是那狗男人的手。
這次的觸碰與之前感覺不同,經過方才一事,襲音厭惡的想躲開。
可惜,她掙紮好久,無論怎麼努力,跟鬼壓床般,怎麼也動不了。
指尖順著臉頰開始滑倒眼睫,帶著招惹,依次經過眉宇、額上、鼻尖,最後輕輕的落在唇間就不動了。
一下又一下,在她的唇珠上來回摩挲,就似日日要摩挲她背後的疤痕一樣。
他的指腹有繭,每一次觸碰,雖說不上難受,但也令心情不怎麼好。
不好的心情,與日俱增。
如今又換了唇。
起初是帶著怪異的顫慄,而後又是對細膩柔軟的滿足,來來回回,似是總算找到了比疤痕更適合把玩的地方。
漸漸的,快要讓她唇皮沁血的摩挲,開始不能讓他心理更好受。
指尖凝力,不管她疼與不疼的向下壓,恨不得戳進唇下的骨頭。
仿佛想挖挖看,她困於軀體之中的魂魄是否還活著。
如此跟戀屍無異的變態嗜好,簡直讓襲音無法忍受。
怒氣涌身,臉,極為不容易被發覺的躲閃了下。
唇上的手指顯而易見察覺了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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