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音察覺。
「再敢碰我一下,玉石俱焚,信不信?」
那手,不僅無視了襲音警告,還加重了力度,擴大了範圍。
「戰!虛!明!」
一嗓子比一嗓子高,刺耳無比。
舌頭疼到預要昏迷的戰虛明有氣無力:「閉嘴。」
不等襲音再發作,身上一松,繩子脫落。
「櫃中有衣!」說完轉過身背對她,虛弱的閉上了眼。
自己的衣裙,十日前明明已經拿乾淨了,如今櫃中的應屬於虞秋池。
襲音說:「我從不穿別人的衣服。」
萬般無奈,說不了廢話的深深嘆氣:「你隨便!」
話說,總不能裹個棉被出去吧。
嗯,襲音真能幹出來。
趁著躺在床邊的戰虛明不設防,弱得很,她不顧他死活,準備跨過去。
有時候怕什麼,越來什麼。
襲音小心翼翼,很是正好,踩在了戰虛明被袖袍遮蓋的手背上。
差點意識消散的戰虛明重痛醒,本能一抽。
棉被半掀,手上美人,就此親密無間的入了懷。
粗重,像似被重創的猛抽吸聲。
方才因兩人較勁,本穿著單薄的戰虛明,領口大開,剛要整理時,半條命差點葬送。
現,已無暇再注意儀表。
這種隨性,另成一道風景的地方,讓襲音瞧了個仔細。
真沒想到,看起來清瘦的人,如此有料。
肌肉有稜角,溝壑有深淺,美好景色,值得多向下瞧兩眼。
更何況,自己被他看徹底,她總要賺回來不是!
冷不防的,她方才被捏的生疼未緩過勁兒,接著重遭殃的下顎,被一隻手霸道猛勁兒向上一抬。
骨頭隨之發出嘎吱聲,襲音差點以為自己的臉骨要碎了。
沒好氣道:「不就是塊兒肉嗎,也沒什麼好看!」
話剛落,兩股熱乎乎粘稠東西自她鼻孔流出。
緊接著,臉上拍了塊海藍帕。
耳邊落下低沉一聲:「自己來。」
襲音:「……。」
自己垂涎他,已然到了這個地步了?
該死,這是有多沒見過男人?多沒出息?
正無法理解著,襲音肩膀重一暖。
戰虛明忍著口中劇痛,目光莊重,神情嚴肅的將她重裹好,隨即撐起身子,去櫃中隨手拿了身嶄的衣裙扔在床上。
出屋打了盆冰涼的水後,抬起兩指,悶不吭聲的示意襲音到床邊來。
此刻的襲音,已將蜜粉色芍藥紋錦的馬面裙穿好,意想不到的合身,款式也奇婉潔。
印象中,虞秋池比自己身形要高,要豐滿些。
難道這些衣服是……?
無意瞥見他通紅的耳根,想起方才他謹遵的男女之防,貌似唯一過分的,就是想親她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