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他也就成了一个可以给别人看病的医者。
至于他的嗅觉,也是在学医时偶然现的。
他的嗅觉比普通人要灵敏很多。
一碗汤药,他只需要远远的闻一下,就知道那里面都放了些什么药材,火候几成,有何功效。
其实,如果他不做官,去当个江湖游医也不是不可以。
只要不当她金屋藏娇的驸马,做什么都是好的,做什么,他都能有一番成就。
而不是陪她一起困在樊笼里。
这样想着,楚长欢从那一堆幕篱里挑了顶做工最好的,老板一眼就瞧见了她,满脸堆笑地凑上来:“姑娘好眼力啊!一下子就相中了我家最好的幕篱。”
楚长欢点点头,问道:“这个怎么卖?”
老板比了一根指头出来。
“一两?”
老板嘿嘿一笑:“十两。”
楚长欢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今天的穿着,很像冤大头吗?
十两银子,足够一个平民百姓一年的花销了。
她刚想放下,旁边却伸出来一只手。
她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子,又顺着袖口一路向上,看到了沈故言的那张俊脸。
呦,原来冤大头另有其人啊。
既然有人付钱,楚长欢当然不会推辞,一顶幕篱而已,还花不穷他。
这样想着,她二话不说戴上了幕篱,老板拿到钱,笑得合不拢嘴,一口一个吉祥话地说着,又再他们走远后,暗自后悔没朝他们多要点儿。
尤其是那个男人,看姑娘的眼神含情脉脉地,想来即便他说一百两,他也是出得起的。
亏了亏了。
已经走远的两个人自然不会在意那个黑心老板在想些什么,沈故言看着幕篱下的楚长欢,奇道:“殿下今日出宫,没准备幕篱吗?”
幕篱下,楚长欢没好气儿地抱起胳膊:“没,你傻啊,戴着幕篱还怎么吃饭?”
“那为何现在又想起要买?”
当然是不想再看见你这张祸国殃民的脸!
楚长欢怕自己再被他这么诱惑下去,不等走到宫门口就把持不住了。
戴上幕篱,可以让自己静一静,当然,也可以借机放松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
这一天装下来,实在是太累了。
“本殿下乐意,不可以吗?”她哼了两声,又道,“再说了,我又没说买,是你主动付的钱。”
沈故言没了脾气,又跟她逛了几家店,准备许久的问题突然就不想问了。
难得能陪她逛一逛,又何苦烦她。
反正,他们的时间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