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时景永远不可能爱你!永远,一辈子,几辈子,直到世界尽头也不会看到你!”易临铮面目狰狞,破防大叫。
“那他也不可能喜欢你!”杨修诚也跟着大喊大叫,“他都已经把你给甩了,一辈子也不可能吃回头草的!”
“你放屁!”易临铮挣扎着要去抓他,“你知道他什么,就这么臆想他?!”
杨修诚握拳大吼:“才不是臆想!是我亲眼看到的!!小景总会带不同人回我们的公寓过夜,人选从来没有重复过!!!”
晏云清:“……”
梁山月:“……”
他们刚刚听到了什么?
惊天大瓜啊!
易临铮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惊天之语镇住了,整个人像是瞬间冰封,维持着前一刻的动作,一动不动。
“你刚刚……说什么?”他不可置信,气势霎时弱了下来。
杨修诚停顿几秒,“小景带回来的人没有重复的……?”
易临铮攥住双拳,“他为什么要带人回去,做什么?”
“……”杨修诚有些尴尬地笑了几声,“这话问得……带人回家还能是做什么呢,总不可能单纯在同一个房间睡个觉吧。”
“你说谎。”易临铮的眼白浮现出血丝,他死死盯着杨修诚,“你在说谎!他怎么可能这么做?!”
“你什么疯?”杨修诚皱起眉头,“这些都是我亲眼看到的。”
“你亲眼看到的?”易临铮嗤笑一声,“就算是他室友,你也不该随意造谣他的私生活!难不成你亲眼去徐时景房间里看过吗?”
“他好像个破防的毒唯哦。”梁山月低声说。
“确实。”晏云清点点头。
他们甚至来不及低声聊些其他的,杨修诚马不停蹄,又爆了一个猛料。
“我是没看到,但我给他送过避孕套啊。”说这话的时候,他甚至有点委屈,为易临铮一直不相信他的话。
易临铮、易临铮石化了。
在门外偷听的两人也石化了。
一片寂静中,易临铮咬得牙齿咯咯作响的声音清晰可闻,他呼吸粗重,看起来随时会暴起疯,“你……”他喘着气,“你,给他送什么?”
“避孕套。”杨修诚又重复了一遍。
“我不信。”易临铮道,“你喜欢他,怎么会甘愿他跟其他人做那种事,还亲自去送……那种东西。”
他垂死挣扎的模样甚至有几分可怜,杨修诚也稍微冷静了些,坐回椅子上,叹息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至于为什么要给他送东西……我只是他的室友,除此之外什么关系都不是,难不成还能阻止他吗?”
病房内陷入短暂的沉默,晏云清从方才的震惊中回神,神情有些复杂,“他还挺诚恳。”
有问必答也就算了,竟然连这么私密的事情也能就这么说出口,还一下把易临铮说破防了,某种程度上,挺了不起的。
易临铮怔愣了许久,表情空白,“……为什么要送那种东西?”
或许是被吓傻了,他整个人反而归于平静,此刻倒像是真的好奇似的,“如果是我,就算不能阻止,我也会选择眼不见为净,而不是主动去……”
他没说下去。
“这个啊,”杨修诚理所当然道,“不用的话很不健康吧?”
易临铮彻底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