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霸天比他度还快,剑尖只取他咽喉。
清临老道骇然,只好避身退开。
“该死的臭道士,居然还敢想偷袭我主人。”灵霸天手里的剑一挥,猛地刺下,林鸣的一节手指被切下来。
“啊——”
林鸣凄厉的惨叫声,恨不得把房顶掀飞。
“叫魂啊!”上官卿的鞋底恶劣地堵住林鸣的嘴,声音停下来。“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现在怂了?”
清临老道被灵霸天拦着,只能眼睁睁地看林鸣被她虐。
“敢砸我店的东西,这根手指只是利息。”上官卿收回脚,走出店外。
“清临老道,你不是会术法吗?不是会逆天改命、呼风唤雨吗?怎么没算出你的徒弟会败在我手上?”
听到她的话,围观的百姓窃窃私语起来,都开始怀疑国师的能力。
清临老道没再轻举妄动,因为他感觉到,上官卿与施一枫身上隐隐笼罩着一股神秘感,以他的实力,居然看不透这两个人的命格。
“上官卿,你何时变得这么厉害了?”萧腾腿一瘸一拐地走到她面前,后面还跟着三个少年,个个头凌乱,眼青鼻肿,很是狼狈。
上官卿看着他们的面孔,几个名字从脑海中蹦出来。
她扶额,因为这四个人,是原主的狐朋狗友,还拜了把子。
看到她眼里的疑惑,萧腾又道:“卿卿,你不会是嫁给了靖安王爷,就把我们哥几个给忘了吧?”
“上官卿,我们可是喝了血酒,拜过把子的,此生都是兄弟的。”
“上官卿,我们也想帮你,但我们都不是林鸣这厮的对手。”这次说话的人是一名女子,与她同岁,是范丞相最小的女儿,范芸儿。
范芸儿虽然是庶女,却倍受家里所有人的宠爱,也被养成娇纵的性子。
上官卿笑道:“先不说这个了,等我处理好店里的事情,我再请你们吃大餐,包场听戏。”
这几个人在家里都是离经叛道不服管教的,但却是最讲义气的,今日能为了帮她,连林家人都敢得罪,这份恩情她记下了。
“好!就怎么说定了。”四个少年才退到一边。
就在他们说话间,林家随从把林鸣扶起来,想退到清临老道身边,又被霸天拦下了,一手拎起林鸣,像丢小鸡仔一样丢到一个角落里。
“想跑?在你爹没有送来赔偿的银子之前,休想离开这店门一步。”
“小姐,您请坐。”店里伙计抬出一张椅子,让上官卿坐下。
清临老道的鼻子快要气歪了,他堂堂国师,眼睁睁看着弟子被人踩脚底下,还被一个女娃指着鼻威胁。
但这事是林鸣理亏在先,只能等林家人来了再说。
“哈!我看林家这次是踢到铁板子了,威风不起来了吧!”
围观百姓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又开始议论起来。
“哼!善恶到头终有报,林家的报应到了。”
“谁说不是呢!林家最近霉运连连,先是金库被盗,林建被杀,太后也瘫痪了,现在林鸣又被切断手指,真是活该啊!”
但也有人质疑上官卿做事太张狂,“这个上官卿刚嫁给靖安王爷,就仗着靖安王府的权势如此嚣张、这么的高调目中无人,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