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已经退了的我,安静地躺在出租屋的床上,直呆呆、傻乎乎地望着天花板,脑子异常清楚,却好像停止了思考。
这时候,光着身子侧卧在我旁边的钟可欣,脑袋靠在我的胳膊上,头也杂乱无章的散开着。她的手放在我的胸口,那丰满的两团紧紧贴着我的身体,脸上洋溢的满是幸福光彩。闭着的眼睛,呼吸很均匀,说明她还在美美的睡着。
转过头,看着身边的钟可欣,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心里充满了那激情过后的复杂情绪。
我在思考着,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是怎么了,具体是一股什么样的力量驱使着我,竟然毫无理性的与她突破了那道最后防线。
是瓜熟自落蒂,水到自成川,我与钟可欣的感情已经展到了一定地步?或者说是高烧让我产生的幻觉,从梦中变成了真实?但那幻梦中出现的向瑶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感受着她的温暖,同时也在思考我们之间的关系。
就在这时,钟可欣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着我,脸上露出了一丝羞涩。
我们四目相对,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钟可欣先打破了沉默,“庄锐,你烧退了。”
我仍然有些拘谨的笑了笑,“退了。”
“那个……昨晚的事……”我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嗯……”钟可欣用手指轻轻的划着我的胸口。
“既然生了,我会对你负责的。”我认真地看着她说道。
她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真的吗?”
我点点头,“当然,我曾经告诉过你,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钟可欣笑了,笑得很开心,“我相信你。”
“小母猪!”我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大公猪!你饿了没有?”钟可欣亲了一下我的脸颊。
“我饿了,不过还想再吃你一次!”我把钟可欣又一次搂在怀里。
“这次,你轻点好吗?你昨晚有些太用力了,现在还有些痛呢。”钟可欣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变化,脸色绯红的小声音说着。
十几分钟过后,两个人再一次体会到了,那种筋疲力尽但又欲醉欲仙的感觉。
“你先休息一会。我现在给你做饭去,你想吃什么?你献血、高烧后身体刚好,又疯狂了一夜,需要好好补一下。”钟可欣只是套了件睡衣裙就走了出去。
考虑到医院里还有两个病人的事情需要处理,我没有再继续睡觉,也开始准备起床穿衣服。
当我掀开被子后,床单上的那一抹已经干了的血渍映入了我的眼帘,那是来自钟可欣的身体里的。
这一抹血渍,不仅证实际了钟可欣说过的底线,说明了她是真心的把自己交给了我,同时也给我了当头一击。突然间,我觉得以前的自己,对待男女之情的认识,是多么的狭隘与无知。
“可欣,相信我,过年时一定把你带回老家去,我要当面告诉全村的人,钟可欣就是我娘新闻圆滑嫂的儿媳妇。”我自言自语的说着。
然而,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总以为来日方长,却忘了世事无常。
几个月后,正当我与钟可欣准备步入那幸福的婚姻殿堂时,谁知道一场突如其来的社会变故,让我们的关系再次陷入了困境……
当代着名的画家、诗人、散文家席慕蓉,把爱情、人生、乡愁,写得极美、淡雅、剔透、灵动。她曾说“你以为日子既然是这样一天一天地过来的,当然也应该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昨天、今天和明天应该是没有什么不同的。但是,就会有那么一次在你一放手,一转身的那一刹那,有的事情就完全改变了。太阳落下去,而在它重新升起以前,有些人,就从此和你永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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