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的烟尘散去之后,所有人现在白色绸带的中央之处已没有了杂沓啮纨的身影,众人一惊。
很快,炎舞现在附近的地面下有某种物体在快移动,快要破土而出一般乱窜。
天空的星耀立即挥舞着霓裳降落至地面上来,站定在炎舞与帝鸿的前边警惕地注视着在地面下蠕动的东西。
某处的地面震破后杂沓啮纨破土而出,脸上挂着阴晦的微笑,从他的背后向前方伸出的四条触手张开的花瓣中猛烈地射出了加农炮弹,密集的枪弹朝着三人疯狂席卷过去。
站在前方的星耀立即放射出了无数白色绸带,这些绸带形成了一张经过精心编制成的盾牌,抵抗住了枪林弹雨。
在星耀的背后,地藏埐帝鸿冲出了星耀的防卫圈,单凭着可以避免一切伤害的灵枪重锋向前,在不断地挥舞中暗御前散出了灰金色的光辉保护着自己。
当帝鸿迎着铁光炮火来到杂沓啮纨的面前时,顿时将神枪直插入地面,一瞬间地面开始裂开,一些地方生了惊天的变动,巨大的土丘从地面下耸立了起来一个接一个地出现,整个大地被搞得一片狼藉。
伴随着巨大的来自地面之下的冲击力量,杂沓啮纨受到了波及,整个人被地面耸出的土柱给冲击上了天空,然后又被重重地抛下。
杂沓啮纨狼狈不堪地倒在地面上,挣扎着爬了起来,目光中透露着恨意,他的目光狠狠盯住前方,传达出要将猎物的咽喉捏碎一般的窒息感,他的脸色又立即因为疼痛扭曲,他忽感背后传来的一阵绞痛,将脑袋转过去才觉到了身后忽然出现的炎舞。
“是什么时候?”杂沓啮纨出了细碎话语。
炎舞的全身半隐半现,身体的一部分化为了虚无状态。
“那是什么东西?”杂沓啮纨锐利的目光看见了那一阵掩映在炎舞身上的光辉。
“这是(诱蛊之毯)哦,是我随身携带的界灵,”炎舞镇定地说。
由于诱蛊之毯可以达到隐蔽自身的效果,炎舞一直携带在身上。
从沓啮纨的背后喷射出鲜红的血迹,脸色痛苦起来,背后的触手疯狂地射出了炮弹。
炎舞在枪林弹雨之中穿梭,身子如同一道黑影般敏捷迅。
遭受到了如此重创的杂沓啮纨仰面爆出了嚎叫,依靠着触手的支撑力整个人攀爬上了土丘顶端。
下方的三人仰视着上边的杂沓啮纨,现那些伤口正在恢复中,由于吸收了过多的灵,杂沓啮纨的伤口可以随时随地快愈合。
站立在山丘之顶的杂沓啮纨用复仇的目光俯视着下边的一切,目光之中射出的光芒宛如一把把利剑。
杂沓啮纨一挥手,在三人头顶上显示出了密密麻麻的光环,光环中迅地射出来了一个个尖锐的触手,三个人分别跳跃到了一方躲避着攻势。
炎舞奔跑着持剑上前,跳跃起来在半空中甩开了刀剑,从黑大剑上飞出了火弹呼啸而去,在杂沓啮纨的近身前生了爆炸。
上空传来了轰鸣,地藏埐帝鸿将暗御前直插入大地,顿时在十几米范围内闪现出了灰金色的魔法阵,从下而上的光束向上冲击,宛如一颗颗流星雨。
大范围的攻击令上边的杂沓啮纨遍体鳞伤,由于背后的几根触手的支撑固定作用没有被摔倒,地面附近又传来了地动山摇般的动荡。
早已倒在大地一方昏迷的凤煐红被震动的余波给唤醒了,眼睑抽动了一下,睁开双眼后视线迷离,现眼前的大地上竟耸立起来了几根土丘,在一个上边生了连绵不绝的爆炸,大地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颤抖起来。
凭着莎弥无数岁月高空作战所磨练出来的一双鹰眼,她现在大地一方各自站立着的三个身影,莎弥感应到了界神的高贵本源气息。
内心开始振作起来了,必须要尽快地加入到战争中去呢,莎弥这样想着,吃力地支持着身子摇摇晃晃地站立起来了,嘴里所渗出来的一丝血丝被手指轻抚后消失。
旁边躺着的饲神赤夜见主人的身影威风地定格在风沙之中,也开始不停拍打着身子欲挣扎而起。
见有些狼狈的赤夜,莎弥跑到了其跟前,想想刚才一瞬间幸好是希德南释放出了羽盾将自己守护,不然也不会承受比自己还严重的伤。
用无比伤悲的眼神凝视着赤夜,很快只看见莎弥伸出了一根手指,在手指上竟然显示出了一个指环(艾西泽之荆棘手环)。
这枚界灵是莎弥曾经在旧约的时候,一次作战后附伤的她机缘巧合地与米勒河的守卫界神(苍荣之槛邃)相遇后所得到的荆棘指环,此宝可以快自愈无论多么严重的伤势,不过前提是施救者必须承受被施救者的伤势所带来的疼痛感。
莎弥望着眼前的这一切,没有犹豫地使用了手环,只见一阵清幽的光辉在赤夜的身边绽放出来,与此同时莎弥的全身开始痉挛,赤夜身上伤口的疼痛施加在了她的身上,不过这些只是暂时的痛楚罢了,对于莎弥来说一切都不重要。
希德南的伤口好了。
“笨蛋吗莎弥,为何要用这个东西救我,我的伤口是迟早都会自愈的,”救醒后,赤夜用指责的口气说着。
“抱歉希德南,我只是想你快点好起来,你也看看眼下的战况是多么的紧急,少了我们其中一个都不行的。”
望着莎弥真诚的目光,希德南也没说什么了。
前方战事紧迫,大地四处绽放着苏塞克斯铁之花,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炎舞等三人也是伤痕累累的。
星耀飞舞在天空中,华妆仕手的力量从各个方向飞驰而来,纯白色的柔软绸带拥有着能够贯穿一切坚硬物质的能力,星耀舞动着万条绸带,这些绸缎立即飞旋而去将杂沓啮纨捆缚得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