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年几乎要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傅溪在说什么?
“……你疯了是不是。”她颤抖着嘴唇。
“老师,我想做你的情人。”傅溪又说了一遍。
他用浴巾裹住自己的下半身,长腿一迈下了床,向她靠近。
阮思年被他的凑近逼得下意识退了两步,“你、你别过来。”
昨晚生的一切都出了她的理解范畴,她不仅差点被林乐生迷奸,还跟自己的学生厮混在一张床上。
眼前阵阵眩晕,她出轨了,出轨的对象是傅溪,尽管傅溪说他没有、没有插进去,但他们之间做得已经跟真正的性爱没什么区别。
“老师。”傅溪的声音将她凌乱的思绪拉回到眼下。
他带有侵略性的眉眼一瞬间到了阮思年眼前,他的双手扣在她的后脑勺,俯身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
“我知道。”他缓慢地开口,极具缱绻温柔的语气,“对老师来说,暂时还很难接受,没关系,不要有心理负担,男女情欲是很正常的事,这不是你的错,好吗。”
他安抚的话语的确消除了一些阮思年心中的烦躁。
“……就不能当成什么都没生吗,我们还是老师和学生。”她愣愣地坚持着自己的原则。
她这样子很可爱,傅溪低笑两声,“不能。”
“为什么?”阮思年不明白,他们都不是小孩子,对成年人来说,生这样的事,最好的选择当然是体面地不再提起,更不要说她是一个已婚女性。
傅溪凑近她耳边:“昨晚是我的第一次,老师,你难道要不负责任吗。”
阮思年觉得他的话就像是惊雷一样炸在她耳边,她惊疑的眼神扫过他近在咫尺的脸庞。
谁会相信,傅溪这样世俗意义站在金字塔顶尖的男人,到如今还是处男?她昨晚的经历又告诉她傅溪的生理功能又很正常,比一般的男人还要强盛许多,她的腿心还有被他摩擦过的痕迹。
傅溪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顺口胡诌道:“我之前对别的女人硬不起来,直到昨天,跟老师……我才硬得起来。”
这个理由比刚才稍微站得住脚,阮思年道:“……我建议你去看医生。”
“老师不就是我的医生吗。”他抵着她的额头,暧昧地撩过她的鬓。
阮思年终于意识到他们现在的距离远远过了正常的社交距离,她从傅溪的桎梏里挣脱出来。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同意,如你所见,我有丈夫有家庭,跟你的事情只能算是一场意外,我希望你也能尽快放下。”
她说了这一段话,又快瞥了一眼他的下身,而后道:“至于你说的,我就当是你在哄我,真的有隐疾还是及时就医。”
傅溪在她说完之后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她,沉默无声蔓延在两个人中间。
良久,傅溪开口道:“老师,我还是那句话,努力把我当成你的情人,你还有时间去认真考虑。”
但是结果只会有一个。
阮思年张口就想反驳。这时候门铃却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