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家伙又是什么时候和费舍尔有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的啊?
内心之中浓烈的嫉妒和兴师问罪的恼怒瞬间压制住了体内的饥饿,于是,在费舍尔眼中,他便看到了某种无法理解的奇观。
却见刚刚还表情不太对劲,似乎是有什么心事的蕾妮忽而眨了眨眼愣在了原地,随后脸上那些不正常的表情瞬间如同潮水一样褪去,可剩下的不是和善的笑颜,而是核善的冷笑。
费舍尔顿感不妙,刚要起身转一个话题,却已经听到了蕾妮那仿佛挥舞闸刀的问题,
“先前那海洋的化身同我说,你与她也有关系?”
“。嗯,曾经。”
“曾经?”
蕾妮的表情将信将疑,说起这个她是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痛了,她抱起了手漂浮起来,用言语回放起了刚才费舍尔的一举一动,
“也不知道刚刚是谁看到她被哈蒙哈蒙刺穿过后还忍不住跑过去的。你不是知道那不过是她的化身么?又不是本体,死了又不会怎样,顶多也就是有一点意识上的损伤而已”
会有损伤么?
费舍尔的眸子微微闪动了一下,此刻面上却临危不乱,对蕾妮说道,
“并不是在意她,只是明明有机会从她口中得知更多信息的,却让她就这么离开了。她的目的还不清楚,只能确定与你有关你知道的,哪怕是你的化身,我也不希望你受到一点伤害。”
“嘛”蕾妮的眼神躲闪了一瞬,抱着手臂的手指也忍不住敲打起来,“你别转移话题。你到底什么时候和她认识,有过灵魂联。嗯,那种关系?”
“。”
“说啊。”
这是可以说的吗?
“一万年前,穿越回圣域的时候。”
停顿片刻,费舍尔老实交代。
“我可以作证!”
此刻,身后的钩吻医生也听到了这边的交谈,连忙义正言辞地走了过来,似乎是要作为大公无私的举证人。
蕾妮瞥了一眼钩吻,又看向费舍尔说道,
“我送你回去之前不是还告诫过你,不要沾花惹草么?你当时被死亡追逐都还能和其他女性有那种关系,而且还是与海洋有关的存在?”
“不是,我。”
仔细想一想他去的时候真的是没有那方面的心思的,全程他都是被赫莱尔进攻,从而导致当时他的改过自新改过失败了。
但一旁的钩吻还想抓住良机,对于“费舍尔万年前作恶审判”的案子,他这个全程在第一现场的人可有许多要讲的了。
他要告,在月亮面前告费舍尔与赫莱尔的秽乱关系,告他个罪不容诛。
但蕾妮瞥了一眼四周逐渐明亮起来的空间,却决定收手暂时就此作罢。
毕竟现在还有其他更要紧的事情要忙,她也不太喜欢在外人面前谈论这些私密的事情。
就算在与费舍尔关系匪浅的女性面前她都知道收敛,更何况在钩吻在哈蒙哈蒙的根据地之中呢。
她撅了撅嘴,伸手悄然在费舍尔的腰子上一扭,那地方便是原先传送回来时她印记爆炸的地方,也不知道她是如何精准地抓住那里的。
费舍尔无辜地看向蕾妮,她却直直瞪了回来,示意“之后再算帐”。
随后,蕾妮便直起身来,在钩吻要畅所欲言之前便说道,
“好了,先去看看哈蒙哈蒙那边的情况吧……祂连海洋的化身都下的了手,如果祂没和海洋唱双簧的话,那祂可真是够胆大妄为的,”
钩吻直接人傻了,他眨了眨眼,看着眼前略过自己的蕾妮,真的怀疑她是不是脑子瓦特了。
我这里可有独家爆料,他都准备大书特书费舍尔的罪状了,结果你就这么算了?
钩吻一下子觉得像是吃了苍蝇,甚至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被费舍尔欺瞒,现在看着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后觉得愤怒的小媳妇…
好好好,你都不急,我急什么?
不对啊!你不急我还要替茉莉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