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对面传来五舅舅恭敬卑微的声音:
“摄政王恕罪,贱内一介妇人,不懂规矩,还望摄政王原谅,臣回去一定好好训斥她。”
“嗯。”风凌夜收回落在风倾城身上的视线,眼神瞬间换成冰冷看过去,“时候不早了,诸位请回吧。”
风倾城也不留人,萧家虽是她的母族,可如今生了这样的事情,她觉得自己还是跟他们保持普通的亲戚关系比较好,毕竟她不是原主,今后逢年过节,她只要礼数周到便可。
“倾城,我们回去了,你跟摄政王要好好的。”大将军和大将军夫人起身走向风倾城,以长辈的身份叮嘱一句。
“外祖父外祖母放心,倾城知道该怎么做。”风倾城乖巧点头。
“好孩子,今天委屈你了,以后外祖母会好好补偿你。”老夫人心疼的来伸手摸了摸风倾城的头,眼神爱怜又自责,“好孩子!你要好好的。”
风倾城心里有些许的温暖,抬头朝老夫人一笑,“外祖母,我没事。”
说着,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可得注意些,别着凉了。”老夫人一阵紧张。
“没事,就是今天受了点风,已经喝过姜汤了,我年轻,很快就会好的。”风倾城笑着说道,一脸没事样。
“好孩子,那我们回去了。”两老这才带着儿子儿媳妇回去。
风倾城亲自送到王府门口,看着他们上车,这才回府。
她才进门,就有一阵夜风出来,中秋的夜风冷得很,风倾城直接打了个寒颤,阿嚏一声打了个大喷嚏,她还没来得及揉鼻子,突然就觉得身上一暖,同时一件外衣落在她的身上。
“我不需要。”风倾城想到今天自己受凉是因为跟爱慕他的容儿表姐打架,顿时没好气的松掉身上披着的男子外衣,气呼呼往关雎的方向走去。
“别闹,着凉了可不是闹着玩的。”风凌夜捡起外衣追过去,强制把外衣披在她的身上,见她还要推开,霸道的抓住她的手,蛇打七寸的说,“后天就是帝后大婚了,彼时紫垣城很多热闹可以看,你要是病重的话,就别想玩了。”
“啊好气呀。”风倾城想到大家都能去看帝后大婚的热闹,唯独她得像刚穿越来的前一个月那样窝在关雎里养病,那还不如直接要了她的命,风倾城顿时推开男人,披着男人的外衣,急急忙忙往关雎跑。
“跑慢点,走回去不行么?夜风那么大。”风凌夜追在她的身后,不由自主的关心道。
“要你管,你给我站住,不准跟着我,回你院子去。”风倾城转身恶狠狠的警告。
但是男人并不理会,反而疾步走到她的身旁。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此刻真想找个人一起喝喝茶赏赏月,如果你不让我跟着,那我就去银塘居了。”风凌夜说着,脸上颇有些得意。
他耳力好,今日午后从关雎二楼下来时,他能很清晰的听到她和香秀那丫头的对话。
原来自己去银塘居,她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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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希微而她,竟聪明的觉得气死自己还不如把他留在关雎更划算,因为那样能气死苏卿莲。
小脑袋瓜子怎么就这么聪明呢?
跟他想得一模一样。
“那你去银塘居吧你,谁稀罕你啊混蛋。”风倾城见他脸上那笑就来气,狠狠推了他一把,转身跑回关雎。
风凌夜见状,不仅没生气,还伸手捂住自己的刚才被她推过的地方,热热的,心头一片喜悦。
“铃妈铃妈,我感觉我感冒了。”风倾城一回到关雎,就直叫铃姑。
“我看看。”铃姑从自己的屋子里走出来,今日午后,她就听到小厨房里的烧火宫女说公主受了凉,已经给煮了姜汤喝,她还想着待会儿公主歇息前,她给把把脉呢。
这会儿风倾城找来,正合了铃姑的意,立刻拉着她的手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仔细给她把脉。
“是受了风寒,午后喝了姜汤,晚上不适合再吃姜,公主,臣婢给您针灸吧。”铃姑建议到。
“不要。”风倾城天生害怕尖细的东西,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我不要扎针,死都不要扎针,换别的药,我乐意喝药。”
风倾城每次生病,都选择先吃药,哪怕是苦苦臭臭的草药,她也不怕,因为她怕打针,一看到针头就莫名恐惧。……
风倾城每次生病,都选择先吃药,哪怕是苦苦臭臭的草药,她也不怕,因为她怕打针,一看到针头就莫名恐惧。
“真是奇怪,以前公主并不怕扎针的,怎的现在害怕了。”铃姑疑惑的看着风倾城,这话也被追着进门而来的风凌夜听到,原来这丫头怕扎针呀。
“人都是会变的嘛,我以前还很喜欢风凌夜那个狗男人呢,现在不也讨厌他讨厌的要死,看到他就烦。”风倾城为自己的辩解,原主喜欢风凌夜还非要嫁他,她可不是非他不嫁,而且每次看到他,就想起苏卿莲那朵白莲花的婊里婊气,更厌烦了。
只是风倾城不知道,她这话却落入走向她的男人耳中。
进门而来的男人瞬间止住脚步,原本喜悦的脸,瞬间一片阴霾。
她竟然说讨厌他,看到他就烦。
风凌夜只觉得她说出口的,不是一个一个的字,而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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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