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顿时七嘴八舌的将经过叙述了一遍。
“天字酒楼?”温周眯了眯眼。
“对,可我们后来在天字酒楼寻过,那人并不是天字酒楼的东家,我们都是被那女人给骗了。”
温周冷冷看了开口的男人一眼,没有接话。
他们不知,可他却是知晓天字酒楼背后的东家究竟是谁,即便是行骗,若没有天字酒楼的默许,也绝不可能!
卫家,竟将手伸到了他身上。
“温二公子,您打也打了,小人也全都招了,您就放过我们吧。”
“可我夫人如今还在床上躺着,下不了床呢。”温周垂着眼帘,来回转动着右手上的扳指。
语气很淡,却没一丝温度!
“那您还想如何?”一个人大着胆子询问,只要能保住命,其他什么都不在乎了。
几人都眼巴巴的仰头看着温周,盼着他能善心大,放过他们。
温周手指在椅子上敲了几敲,没有开口,赵峰却立即会意,同几个侍卫一人拎起一个,将其扔进了早已备好的柴房里。
“这些可都是各位想出的好办法,如今就好好享受吧。”赵峰阴冷冷的笑了笑,一脚将张掌柜踹了进去。
随之是一声接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伴随着阵阵哀嚎。
赵峰咣当一声拉上了屋门,吩咐看守的侍卫。
“看着他们,不许他们坐下,要不停的围着屋子小跑十二个时辰才可放他们离开。”
“是。”侍卫一人手执一长鞭应下。
比起在牢狱里呆着不受皮肉之苦的吃牢饭,还是这个惩罚更为解气。
赵峰透过窗口看了几眼,这才去向温周复命。
“让侍卫每隔一个时辰往地上倒一袋黄豆,泼一次蜡油,若十二个时辰后那几人还能走着出去,本公子唯他们是问。”
“是。”赵峰领命又去吩咐了几句。
主仆二人这才离开小院,回了国公府。
府门口,温周方一下车,正巧碰上了准备出府的温国公。
“你这是又去哪鬼混了?”
“绑架,打人。”温周爱搭不理,言简意赅。
“我是你父亲,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别那么冲吗?”温国公对温周的要求已经低的不能再低了。
只希望父子二人能不那么天雷勾地火,可以和声和气的交谈两句都成。
“我知晓您是我父亲,不用您每日提醒。”温周掠过温国公往府里走去,口中接着道。
“若非您是我父亲,您以为您能教训的了我?”
温国公,“*x*x*x”
一连气的怒骂在温周身后响起,温周置若罔闻,温国公再气,也只能暂且忍着。
上了马车,温国公小厮忍不住劝,“国公爷,二公子就那样的脾气,您还是要保重身体为上,日日动气会气坏身子的。”
“哼!”温国公冷冷一哼,“那孽子怕是整日都巴望着气死我才好。”
这话,小厮没胆子接,马车平稳前驶,却在宫门前,被人拦住了。
“国公爷,下官有要事禀报。”
小厮朝外看了一眼,禀报,“国公爷,是府尹赵大人。”
温国公闻言眼皮一跳,一种不好的预感陡然升起。
不一会儿,赵大人就被请上了马车。
“赵大人,寻本国公可是有何事?”
“这…”连热带急,赵大人出了一脑门子汗,又加之对温国公的惧意。
“国公爷,是这样的,前日下官不是在温二公子的帮助下,抓了几个聚众闹事的女人吗?”
温国公蹙眉,“怎么,过了两日难不成还没有解决妥当?赵大人这办事能力可委实有些拖沓了。”
“不是,不是。”赵大人连连摆手,心里直突突,赶紧解释。
“那事本是要解决的,也抓了那几家铺子的掌柜打了板子,可那几人今日却又突然主动招供了一桩恶意中伤温二少夫人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