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xx部級高官身患癌症晚期,醫生下了病危通知書。他不惜花重金找道士做法,不惜僱人殺害兩名無辜孩童,就是為了給自己借命。前日,醫生為該高官做手術,發現他體內腫瘤屬良性,手術很成功。」
商以柔瞧了一眼曲寞,對唐寧說:「這個『茅山道士』說得有鼻子有眼,要是找到他本人就好了。」
「沒問題!」唐寧坐下來,把平板放在腿上,片刻就把那個「茅山道士」的IT查了出來,「註冊這個IT的人叫劉明,住在華里三號175號。」
沒想到這個小丫頭還是個網絡高手,真是人不可貌相。
曲寞決定去看看,唐寧嚷著要去,她有功勞,只好讓她跟著。
「你們不會想穿著這個去吧?」曲寞看看兩個人。
商以柔低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浴袍的帶子開了,裡面的比基尼完全露出來。
她立即把浴袍系好,低著頭往衛生間走,換好衣服走出來還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熱。
華里離這裡不遠,三個人開車十多分鐘就到了。他們找到劉明的家,進去後表明身份。
那個劉明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屋子裡沒有任何女性用品,估計是單身一個人。
他滿臉不耐煩,壞脾氣地罵罵咧咧,「我不過是在網上發表一些言論,你們都已經把我的工作弄沒了,還想怎麼樣?把我抓進去也不怕,反正我光棍一個,走到哪裡都是無牽無掛。
你們告訴他,別把人逼急了,兔子急了也咬人。我已經把上次你們來說得話做了錄音,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只要我有任何意外,這錄音就會被公布在網上!」
「我們是調查馬家駒案的警察,並不是你說得那個人派來的。」曲寞的話讓他一怔,隨即扭頭。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趕緊走吧。」
「劉明,你或許不相信我們,或許不相信這個社會有『公道』二字,可是你一定相信報應!我們能找到這裡,你不覺得是因果循環嗎?」商以柔試圖說服他,讓他把恐嚇他的人說出來。
可劉明就是不肯說,「你們不用白費心思,你們不知道是件好事。我馬上就要離開這裡,請讓我能恢復平靜地生活。」
「你都被恐嚇了,以後還能平靜生活嗎?」以柔逼問著。
「哼。」他冷笑了一下,「借命雖然行得通,不過要受天譴。等著吧,他的天譴就快來了!」說完拎起腳下的包,頭也不回的走了。
主人不在,他們留下做什麼?三個人只好回渡假村。
「部級高官身患重症,剛剛做完手術,這些信息足夠人肉搜索了。」唐寧信心十足,打開隨身攜帶的平板,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跳動起來。
不一會兒,她雙眼放光的喊起來,「成了!額……」還不等她看清楚屏幕上的字,平板突然黑屏,瞬間自動重啟。
等到她再次爬上網絡,彈出個帶著大紅感嘆號的警示符號,上面寫著她進行了非法操作,已經在網絡警察的監控的範圍之內。
「哎呀,會不會把我抓走啊?」她見了怕怕地去扯曲寞的衣袖,「曲哥哥,你可要保護我!」
曲寞抬起胳膊,躲開她的碰觸,還嫌棄的皺皺眉頭。
他有潔癖,尤其不喜歡被人碰觸,這在刑警隊已經人盡皆知。
「以柔姐姐,我不會被殺人滅口吧?」唐寧絲毫沒留意他的反應,驚恐的睜大了眼睛,抱住坐在旁邊的以柔。
小姑娘抱著她的腰,腦袋在她懷裡拱蹭著,像一隻撒嬌耍賴的小貓咪。以柔覺得渾身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她也不習慣跟人這樣親近,也沒有人敢這樣跟她親近。
或許是因為她不善與人交談,生性冷淡;或許是因為她是法醫,每天都跟屍體打交道。
「以柔姐姐,今天晚上我跟你睡一張床好不好?」唐寧害怕的樣子不是裝出來的,「我這個弱不禁風的小女子,被人秒殺不費吹灰之力。要是我死了,我爸媽怎麼辦?我閨蜜怎麼辦?我,喜歡我,跟我表過白的男生們怎麼辦?」
「殺人也需要成本!」曲寞冷冷地說著,「殺你——虧本。」
人家小姑娘都嚇得渾身發抖,他說話還這樣——客觀!雖然話難聽,不過確是事實。
「你放心,在網上隨意搜索任何一位部級以上領導的名字,都會被屏蔽。」以柔拍拍唐寧的後背安慰著,「這回你知道破案不是好玩的事情了?」
「嗯!」唐寧重重地點點頭,可還是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
「好了,什麼事都不會有。你不是要去沙灘曬太陽,照美照發微博嗎?」
小丫頭聽見這話心情明顯好了很多,車子一停下就馬上奔回房間。
「商醫生。」曲寞突然叫住以柔。
以柔停下腳步扭過身,看見他就站在車旁並沒有動,「有事?」
「沒事,就是有個建議。」他掏出一顆煙點燃,吐出一個煙圈,「穿衣服最好是適合自己的年紀,性感跟暴露無關!」
沒頭沒腦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以柔聽了怔了一下,隨即又想到什麼,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這不是拐著彎罵人嗎?自己年紀是比唐寧大,可礙著他什麼了?再說了,自己不過才二十七,也沒有多老啊!
她氣沖沖回了房間,「唐寧,把你那套紅色的比基尼借我穿穿!」
「哇塞!」唐寧聽了高興地不得了,「這套姐姐穿最好看,不過我怕你嫌棄樣式太潮,沒敢給你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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