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自己和見天是真心相愛,希望我能成全他們,還讓我答應跟見天離婚。我實在氣不過,就跟他吵了起來。我追問他見天的下落,他不肯說,還說他們已經說好要永遠在一起。後來,他氣呼呼的走了。
第二天我才發現車子被人砸壞,想是蔡勇走之前乾的,就不敢報警,害怕別人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你恨蔡勇,不僅奪走了厲見天的愛,還毀掉了你們的家庭。所以你才殺了他,對不對?」孟哲逼問著。
「沒有,我沒有殺人!」劉宛如一邊搖頭一邊喊著,「你們不是在現場找到帶著見天指紋的匕了嗎?為什麼還要冤枉我是殺人兇手?我只是沒說實話而已,並沒有犯法。」
「說謊不犯法,可是給假供詞是要追究法律責任的。」6離公事公辦的樣子,「你涉嫌提供假口供,給我們警察辦案增加了困難,我們可以追究你的責任。」
「你。。。。。。我。。。。。。」她看見6離的態度情緒極其不穩定,站起來想要說什麼,沒想到竟然暈了過去。
6離就站在她身旁,手疾眼快一把摟住她的腰。一條項鍊從領口滑出來,下面墜著的心形墜子讓6離晃了晃神。
那是他買給她的生日禮物,沒想到她一直貼身戴著。之前他還對她心有懷疑,現在竟覺得羞愧起來。
「宛如,你怎麼樣?」6離喊了兩聲不見答覆,趕忙抱著人往外面跑。
曲寞命人暫時把賀萬達關起來,又命人去酒吧查查。
很快,酒吧那邊有了結果。那裡的酒保和老闆都不認識劉宛如和蔡勇,對她們沒有什麼印象。
劉宛如也醒過來,她決定不追究賀萬達砸車的事,賀萬達被放了出來。
第38章火葬場疑雲
曲寞找人二十四小時跟蹤劉宛如,刑警隊的幾個人她都見過,曲寞就從下面借調上來一個小民警。
賀萬達被逼出來澄清,可厲見天卻一直沒有音訊。從他失蹤開始到現在,都沒有他用過身份證、銀行卡的任何跡象。全國範圍內發出通緝令,還懸賞徵集線索,卻石沉大海。
「這個厲見天到底去哪了?」6離分析著,「他給劉宛如打電話說要離婚,然後和蔡勇發生口角,把蔡勇殺死,倉皇逃走。他的逃走沒有事先計劃,車子沒有開走,所以肯定走不遠!
現在離開身份證根本就無法乘坐交通工具,也沒辦法住宿。厲見天打小就嬌生慣養,沒有任何野外生存的經驗,即便是躲到沒有人煙的地方也待不住。
可是距離他失蹤已經過去半個月,他到底貓在哪了呢?」
「我們已經把厲見天的照片發到各個縣區、小鎮和農村,他要是以為躲在偏僻的山村能逃脫,就大錯特錯了。即便他化成灰,也照樣能把他揪出來,就是時間的問題!」孟哲倒是挺有信心。
曲寞一直坐在角落裡,臉扭向窗口,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著。
突然,他停下站起來,「孟哲,跟我去一趟蔡勇的殯葬公司。」
孟哲一頭霧水,跟著他去了。兩個人剛到門口,就聽見裡面有人在激烈的爭吵。
「我不是不給你算帳,是你的帳目不對勁!」小芳的聲音尖銳中帶著一絲嘶啞,很有特點,「我這裡記得是三筆,你非說四筆。蔡老闆在的時候都是我管帳,你別看他死了就胡說一氣!你要是想要錢,就按我的帳目算,不然就沒有!」
「你這話說得太難聽,好像我趁著蔡老闆死了過來占便宜。我跟你們蔡老闆打交道兩三年了,從來沒差過一分錢。我老王在殯葬業這一片多多少少也有名,還從未有人說我的壞話。賺死人錢有規矩,不然就會沾上晦氣,嚴重還會傷財傷身。」
曲寞進去,正看見一個禿頂的中年男人面紅耳赤的分辯,「肯定是蔡老闆忘記這一樁沒說,所以你的帳本上面沒有記錄。我信任蔡老闆,沒要什麼收條之類的東西,可我這裡有火葬場開得發票。你瞧瞧,我可沒撒謊!」他邊說邊拿出一張蓋著城西火葬場章的發票。
「我不看!」小芳不耐煩的說著,「你又不是跟我們一家做生意,誰知道是哪家的買賣?反正我帳本上沒有,你又拿不出證據,所以我肯定不付錢。你要是不服氣就去告我,正好警察來了。」她看見曲寞和孟哲,認出是那天來詢問的警察。
老王扭頭瞧瞧他們,低聲咒罵了兩句,「行了,做這一行最忌諱跟警察打交道。我自認倒霉,你把那三筆帳目給我結清。往後我不做你們家的生意,再有橫死人要送火葬場你找別人吧。」
小芳嘴巴更是不饒人,一邊拿鑰匙開抽屜,一邊說:「找別人就找別人,省得你規矩多麻煩。又要紅紙又要上香,又要供豬肉,又要供米飯,初一、十五還不接活,雜七雜八的小規矩更是無數。諾,一共一千六百三,一分都不少!」
「年輕人不懂規矩,以後要吃大虧。你們蔡老闆就是個例子!」他接過錢憤憤地走了。
「餵!」小芳看見他把發票落在櫃檯上趕忙喊,可他連頭也不回得走了。
曲寞把發票拿起來,仔細看了起來,突然眼神變得深邃。
「剛剛那個人是誰?」他詢問起來。
「王德彰,專門做橫死人的生意。」小芳撇撇嘴回著,「一般的車不喜歡拉這樣的死屍,他就專門發這樣的財。尤其是出了車禍,撞得血肉模糊,暫時不能火化需要送到殯儀館冷凍起來的屍體。一般的家屬都不敢看,他就敢扛著往車上裝。他還有個兄弟叫王德華在城西的火葬場是火化工,聽說膽子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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