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反应过来,江沉璧是自己不舒坦,专程到他这来分享不痛快的。
萧承安盯着电脑屏幕,微微出神。
他和江沉璧不一样,更早地体会出女人的无情,也就不会奢求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更何况,江沉璧得到的已经够多,仍旧不满足,可见这条路,是一条泥足深陷的不归路。
还是工作好,忙碌起来脑子是满的,麻痹着麻痹着,也就没什么混乱多余的想法。
萧承安抬头,对随手翻看杂志的江沉璧莫名其妙又真诚无比地说了句,“建议你找个班上。”
晚上回来,江沉璧在书房找到了人。
花魂玉在和秦骁视频,男人的低喘声沙哑带颤,大概是女人听了都会耳朵发麻的那种性感,江沉璧隐约瞥了一眼,看见屏幕那头秦骁面颊泛红,黑衬衫凌乱,下半身赤裸,精水淫水混在腿根,一塌糊涂。
他的身体敏感地随着花魂玉的命令而产生反应,像提线木偶。
花魂玉见江沉璧走近,将人拉进怀里,一边吩咐秦骁,“玩玩骚奶子,震动棒关掉。”
江沉璧顺从地坐到她腿上,竭力忽视手机传出的声音,垂着眼眸凝望花魂玉,“我想再生一个。”
花魂玉的手已经从他衣服下面滑进去,摸着滑腻肌肤颇有几分爱不释手,闻言停住,“要那么多孩子干什么?”顿了顿,“一个够了。”
想到有可能是因为江家继承人必须是男孩,重男轻女的缘故,让江沉璧开了这第二次口,花魂玉态度倏然冷下去,“你有兴趣当母猪,我没兴趣做种马。”
欲魂花一族从未有过化形为男人的。
和许多人类重男轻女的观念不一致,花魂玉天然更喜爱倾向自己的性别。
江沉璧何其敏锐,顾不得许多,急道,“我只是想让你,看着我。”
秦骁那边还在喘,这边突然静下来。
花魂玉脸色不再那么冰冷,可也算不上好看,她指尖在桌面上轻叩,示意江沉璧坐上去,“衣服脱了。”
江沉璧带着点慌乱脱衣服时,花魂玉离开书房一会儿,端着杯水返回。
玻璃杯直接举到嫣红唇边。
里面的液体无色无味,看起来像白开水。
江沉璧就着花魂玉的手喝完,唇瓣染上水光,垂下的眼睫掩住了几分忐忑。
他心里知道不可能只是白开水那么简单。
果然,花魂玉开口,“加了点小玩意儿。”
她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枚跳蛋,用胶带粘在江沉璧的女逼上,紧贴着阴蒂。
娇嫩阴阜在高频震动下泛出细细颤动,深粉泛红的敏感女逼很快从肉缝里渗出清液。
“半个小时内不准尿,能做到的话。”花魂玉在江沉璧隐忍的喘息里,轻轻一笑,“就如你所愿,再生一个。”
江沉璧对“小玩意儿”没什么概念,即便知道以花魂玉的习惯,不会让他轻松过关,抿了抿唇,仍旧应下,“好。”
他太想要回到怀孕那段时间。
花魂玉罕见的温柔和耐心都在那时候出现。
腿心的酸软泛上腰骨,连坐都坐不太稳,修长玉白的腿本能地想要夹紧,去寻求更多刺激,为了给人看,始终保持着敞开的姿势,忍耐到一抖一抖的,异常辛苦。
可惜想要取悦的人体会不到他的心,早就施施然坐下,继续调教起手机那头的秦骁,连余光都没施舍。
屏幕里的秦骁湿汗淋漓,眼神迷蒙,黑色衬衣敞了开来,领带胡乱地挂在脖子上,布满深重指印红痕的丰满胸乳在大掌间被肆意揉捏,蜜色软肉从指缝间溢出,肿胀不堪的润红奶尖也挺立着发颤,尤为显眼。
只是自己玩奶子,都陆续喷发了数次,淅淅沥沥的水液顺着椅面不停往下滴。
秦骁见花魂玉注意力重新回来,玩得更是认真,挺着饱满的蜜色奶子,毫不留情地掐拧凄惨可怜的深红乳头,一声惊喘下,精壮腰肌收紧,饱满肉臀猛然抖动,溢满淫水的椅面水花四溅,沾满湿漉漉精水的粗壮阴茎再度颤抖着吐出一股浓稠白精,底下那口含着按摩棒的腴润肥逼没得到其他抚慰,也激动地不停溢水。
“现在光玩奶子也能直接高潮,会不会太淫乱了点?”
花魂玉很满意看到的一切,语带笑意。
屏幕里失神的人未曾清醒,身体便不由自主地臣服,轻声呢喃,“骚狗天生淫乱”
汗珠滑过眼皮,涣散的瞳孔逐渐寻到焦点,“骚狗全身上下都属于主人,谢谢好心的主人给骚狗治骚病。”
血脉贲张的肚腹肌肉覆满细密湿汗,起伏间水光泛亮,揉烂掐肿的胸乳随着急促紊乱的呼吸不停彰显存在感,好像在勾引着谁去抽烂这对风骚浪荡的大奶子,下半身更是混乱淫靡,活像是被肏了数十次,才泥泞成这样。
在外出差、偶尔假期才会回来一次的秦骁,已经很久没得到直接的纾解,经年累月被玩得离不开人的身体几乎忍耐到了极限,所以才越发敏感,随便碰一碰就能高潮。
花魂玉淡声询问,“是不是快回来了?”
秦骁将汗湿的领带拉扯着除去,本来准备扔开,却又在花魂玉的视线下,变换了方向,最终捆上阴茎,笨拙地打了个蝴蝶结,“对,不出意外再过两天。”
“回来好好通通你的淫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