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一个门房。”
“养条狗怎么样?”
“狗倒是能看门,但它不会开门关门吧?”
“训练一下不就行了。”
“好!这个争议暂且搁置,进行第二项,需要雇一个浣娘为我们洗衣服。”
安月桐点头:“行!”
这时候陈菲儿抬起头来说:“我会洗衣服,雇我可以吗?”
陈修文也道:“我能看家,不用给我钱,管饭就行!”
叶寻花挠了挠头,问道:“你们两个多大了?”
“我十岁。”
陈修文一挺胸膛。
“我八岁。”
陈菲儿一笑露出一个小酒窝。
“你们两个一会儿先去洗澡,然后我给你们找个学堂读书。”
陈修文一听就落下泪来,上学堂?这是真的吗?不会是做梦吧?
陈菲儿摇头:“不用了,我啥都会干,只要别撵我们走就行。”
“你们两个就放心在这住下吧,先去打水洗澡。”
叶寻花转身进了灶间,准备点火烧开水。
“不用那么麻烦,看我的!”
安月桐把刚买的大澡桶拎到水井旁边,打了七八桶水装了个大半满,然后又拎到了耳房里。
陈修文见安月桐一只手就把足有二百多斤的大澡桶随意拎来拎去,小嘴张开就合不下了。
更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事还在后面,安月桐把手放进澡桶的水里试了试水温,过来一会儿,澡桶里开始冒出热气来,水温上来了。
“愣着干嘛?快脱了衣服洗澡!”
安月桐说完去给两个孩子找换洗衣服,结果没有那么小的。
“你不是会改衣服吗?给他们改两套。”
一想起叶寻花自己做的那种三角布料,安月桐的心里就想笑。
“啊?行!看我的!”
叶寻花好久没有做这种针线活了,还有点手痒。
两个孩子洗完了澡,换上叶寻花亲手改小了的衣服,顿时就不一样了。
虽然皮肤还有点日晒黑,但一个个眉清目秀,相貌俊美。
“你们的父母呢?”
叶寻花觉得这里面一定有故事。
“一提起父母,两个孩子就脸色一暗,陈菲儿的眼泪都下来了。”
“我爹娘都投水死了!”
陈修文哽咽着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儿?”
叶寻花身为父母官,觉得有必要了解内情。
“我们本是附近陈家村人,家里也有些田地,爹娘耕读传家,我和妹妹在村里的私塾读书。”
“只因我娘那日去田间送饭,被巡检看到,调戏不成强掳了去,我娘不堪受辱跳了梁山泊。”
“我爹找巡检理论,结果被打了一顿,只好去衙门里告状,谁知道县太爷不但不惩治巡检,反倒说我爹诬赖好人,又被打了板子。”
“我爹养了一个多月的伤才能下地走路,他气不过就去找巡检拼命,虽说弄伤了巡检,但也被一箭射中要害,掉进了梁山泊。”
“我爹临走的时候把我们托付给家中的徐妈妈,想不到徐妈妈在去年得了风寒死了,我们兄妹只能流落街头,以乞讨为生。”
不愧上了几年私塾,陈修文说起话来井井有条,把整个事件讲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安月桐听完就炸了,问是哪个巡检,我去找他去!
叶寻花赶紧拦住,说这是我分内之事,先要调查清楚,然后再依法治罪。
“好吧,一定不能放过那个巡检,需要我出手你就告诉我一声。”
陈修文一听能为自己的爹娘报仇,赶紧拉着妹妹给叶寻花和安月桐跪下了。
说只要能为爹娘报仇,让他们做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