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楞着,站在门口不动,甘信笑她,将她拉进来:“赤山区的别墅比这个大,你怎么像没见过似的。”
“那是长山治彦的,不是我们的。”
甘信说:“嗯,还是我比那个日本人踏实,对不对?这个是我的,也就是你的!”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甄美好还是讶叹出来,托着下巴狐疑道,“你不是也有什么不干净的灰色收入吧?”
甘信想笑:“你想象力还真丰富。这是我的第一桶金,我还没进电视台之前,和易卓南一起做节目,那时他公司还没成形,我编导,他制作,不仅在国内卖得不错,还收了海外版权,另外,我稍做了点小投资,于是——”
甄美好面黑:“这些我怎么都不知道?”
“现在你不是都知道了么?我连最大的固定资产都放你手里了。”
甄美好把钥匙攥牢,揣进兜里:“哼,这还差不多,你还有多少财产,从实招来!”
甘信凑近她,像只怪兽似的,厚颜地扣住她的腰臀,托高,用不安分的某处磨蹭说:“还有一具健康的身体,和饥渴的这个!”
甄美好难耐扭腰,推开他,跑去落地窗,山下风光一览无余
“可是为什么会是这里呢?”
甘信从后面罩下她的整个身子,手上上下下地撩拨,开始不老实,与她接吻,唇瓣相磨。
“我在等你,我知道你还会回来。你知道我多痛苦、矛盾吗?我不断告诉自己过了这个夏天,要彻底忘记你,可是,一年又一年,我就这样过来了……”
甄美好眼角浮现泪管,唇边却隐隐带着欣然而苦涩的笑,,她从未想过,他为了挽留那一夜,做过这么多。
他总说她傻,她笨,他又何尝不是?!
转过身来,在一室清辉底下,甄美好与甘信缠绵共吻。
守候远比浓烈的相和付出更难,她还有什么好迟疑,她他,和他一样,一如既往,时间和距离分别不了他们,伤痛亦然。
呼吸越来越炙热,甄美好情难自禁地轻吟,身子一空,甘信打横抱起她,一步一步,扎实地迈向楼上。
甄美好窝在他结识的胸前,不安巡视,一盏盏地灯映着他既温柔,又专注的五官,温馨又不失激情,她略感紧张,说:“我看……都还没布置,要不算了吧。”
甘信痞痞一笑:“谁说的,别的还没准备好,床我早买了。”
他脚一勾,关上门,放她进大床里,上面还弥漫着新床品里散发的味道,甄美好退了退,还想跑,甘信捉住她脚腕,一拉,开始熟练的扒彼此的衣服。
甄美好徒劳地抱住胸:“我那个还没走?”
甘信怒了,扯掉她双臂:“你当我傻子啊,那个来一个多星期啊!”
“那,那你带套了么?”
甘信窘迫,憋的满脸是汗,汗珠在月华中晶晶亮:“……没有。”
糟了,不是又成不了事了吧。
甄美好咬了咬唇,脚尖蹭了蹭他大腿:“算了,安全期。”
她这动作做完了,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危险,她似乎能看见甘信瞳孔的颜色在一点点变深,然后……化作一直饥饿的狮子,向她扑过来——
他沉下急吼吼的气,耐心做前戏,顺势拉开她脚腕,将人整个折起,让美妙处暴露在他眼下,他靠近,不停靠近,越来越近……到了正上方,抚了两下,便一下下轻吻起来,渐渐激烈。
甄美好直感一阵酥酥的感觉从小腹侵袭,一瞬间遍及全身,双腿僵直地搭在他肩膀:“甘信——”
甘信不罢休,说:“别动,让我知道一下,这么小的一条缝儿,怎么能钻出那两个淘气的小东西来。”
甄美好羞得拿枕头遮脸:“不要说了!”
甘信逗弄完了她,身子伏下,用膝盖抵着,顺利破开城门,一冲而入。
开始的幅度和节奏还在掌握之中,慢慢地就有些失控,甄美好身子蜷缩着,嘤嘤地哼:“慢点,甘信……慢点……求你了……”
甘信耳语:“叫大点声儿,只有我能听到,越大越好……嗯……”
甄美好难受极了,渴望着释放,便稍放开嗓子,柔柔地唤他名字。身上的男人却像上了膛的冲锋枪,碰撞的越来越激烈,空旷的房间里回荡起她的哼声,他沉沉的喘息,还有做这项运动时的种种和鸣,声声入耳,催发着更浓烈的情欲,甄美好上上下下,摇摇晃晃,已分不清地狱天堂……
☆、
肆意的缠绵过后,甄美好疲倦极了,从甘信的臂弯中醒来,一看手机,已经凌晨两点。
房子里因为无人居住,电器像装饰似的,只零零散散地放着,方才没开空调,倒是窗户大敞,卧室外有块宽敞的露台,甄美好裹着床单,在露台边望着山脚下已变暗淡的城市。
山林里寂静得可以听到虫鸣,山风撩动发丝,身上的疲倦略略散去,越加惬意,倘若真的可以在这里和甘信、甘愿甘意生活一辈子,该是件多么难得的事。
一双手臂忽然环住她腰,她吓的蹦起来,气他走路不出声,抬手就捏人耳朵。
可惜,对方不放松,手掐她腰的力度轻了些,改为抱,然后便再次吻在一起。
甄美好浑身散架子一样,实在没力气再跟他滚一场床单:“两点了,回去吧,我爸可能还在给我留门,难为情死了。”
甘信狡辩了几句,拧不过甄美好。想一想也是,她和儿子早晚都是他的,今晚也吃的饱,就放她一马。
两人穿戴好,按原路下山,甘信送甄美好回家,直到看见她站在阳台,给他来了电话,才依依不舍地离开。